隻是葉凡依然沒有鬆開他,而是把氧氣管塞入他的嘴裡。
氧氣管送入進去,布魯克獲得生機,又開始掙紮起來。
葉凡用椅子始終死死壓著他。
他耐心等待。
十分鐘過去,氧氣用掉大半,布魯克奄奄一息。
清澈的水池也開始白皙起來。
“這是什麼東西?一條條的?”
“是啊,白色的東西,起碼好幾百條從布魯克身上逃了出來。”
“這是蟲子,還是跟鐵絲一樣的蟲子,太恐怖了。”
“彆怕,這些蟲子好像很怕水,掙紮幾下就不動了。”
“布魯克不是失心瘋嗎?怎麼會冒出這麼多蟲子?”
“他是不是被人下了蠱蟲啊?這應該讓苗封狼或者蘇惜兒來化解了。”
看到水池裡麵的東西,孫不凡等人止不住議論起來,臉上還有著驚恐。
顯然第一次遇見這種東西。
葉無九則眸子掠過一抹寒光,但很快恢複平靜,隨後捏出一支白沙。
“換水!”
在眾人討論中,葉凡毒殺掉白色線蟲,隨後又給布魯克換水池浸泡。
折騰了三次,足足一個小時,布魯克身上才沒有蟲子冒出。
布魯克整個人奄奄一息,但也失去了暴躁和瘋狂。
葉凡捏出銀針刺了下去。
這一次銀針起了作用,不僅讓布魯克吐出一大口鮮血,還讓他的猙獰神情變得平和。
葉凡呼出一口長氣,隨後對孫不凡微微偏頭:
“帶人把布魯克安排在東房。”
“雖然他手腳已經被我脫臼,但出於安全考慮還是綁在床上。”
“同時安排人手二十四小時盯著。”
“等他情況稍微穩定後我再給他治療。”
他還寫了一張藥方給孫不凡去煎藥。
孫不凡恭敬點頭:“是!”
他迅速帶著人把布魯克抬了進去。
看著布魯克抬走,沈碧琴他們才鬆一口氣,布魯克剛才的所為嚇死他們了。
沈碧琴擠出一句:“兒子,布魯克先生怎麼了?那狀態,感覺跟狂犬病一樣?”
“布魯克先生是不是被狂犬咬過啊?”
“布魯克先生是一個好人,每次來神州出差都會到當地金芝林義診。”
她眸子有著擔憂:“你一定要想法子救他啊。”
幾個醫生助理也都點頭,覺得跟狂犬病人很相似。
葉凡輕笑一聲安撫:“媽,不是狂犬病,他隻是中毒。”
“你們放心,我有法子治療的。”
“我會讓布魯克先生恢複如初的,你們不需要擔心。”
說完之後,葉凡轉身向幾個外籍男女走了過去:“布魯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他此時已經能夠確認布魯克中了十三古堡病毒。
隻是想要了解是什麼地方中的毒,以及還有沒有被他咬傷的人。
葉凡不希望這病毒在龍都爆發,不然後果將會非常嚴重。
一個外籍女人擦擦額頭汗水,壓一壓心底的驚悸開口:
“師公,我們其實也不知道會長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這次來龍都是參加一個國際醫學交流會的。”
“今天中午布魯克先生突然口吐白沫,雙眼發紅,還不斷撕咬東西。”
“總統套房的幾條觀賞魚被他活生生咬死。”
“不過他在緊要關頭吃了七星解毒丸殘存了一絲理智。”
“他把自己銬在房間的酒櫃吧台上,還對衝進去的我們喊叫綁起來。”
“他說自己可能得了怪病,不僅會發瘋,還喜歡咬人,讓我們一定要把他五花大綁。”
“而且他吩咐我們隻能聯係你來看病。”
“他擔心其他醫生治不好他也壓製不住他。”
“我們嘗試著給他治療,發現無從下手,他好像得了失心瘋。”
“我們正要聯係師公,無意中看到朋友圈,說是師公今天回了龍都。”
她補充一句:“於是我們就把布魯克會長五花大綁送了過來。”
“布魯克今天中午才發作?”
葉凡微微皺眉:
“發作之前,他有沒有什麼詭異舉動?或者跟什麼可疑人接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