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鏡女子帶著一夥人走入俱樂部。
正在談笑風生的幾十名南國商人見狀瞬間一寂。
一個個看到墨鏡女子好像老鼠見到貓一樣。
一個南國青年臉色一變,皺起眉頭嘀咕一句:
“哎呀,權秀雅怎麼飛來港城了?”
“不知道,希望她快來快走,不然咱們日子難過了。”
“彆再說了,被她聽到,當眾給你兩個嘴巴。”
身邊幾個同伴低聲感慨一句,神情有些難看,顯然對權秀雅沒什麼好感。
昔日在樓梯橫檔葉凡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下來:
“權小姐,下午好,你怎麼來了?”
他儘量露出笑容,但還是很勉強。
“啪!”
權秀雅直接一巴掌打在中年男子臉上:“狗東西,怎麼跟主子說話呢?”
“我怎麼來了?”
權秀雅臉上蘊含一抹霜意:“南國商會是金智媛的嗎?我不能來?”
中年男子臉頰紅腫,卻敢怒不敢言,陪著笑臉回應:“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
權秀雅看著中年男子咄咄逼人:
“是不是金智媛做會長做得太久了,你們就以為這個商會是她地盤了?你這條狗也以為能夠咬我了?”
“你們不要忘記,她能不能做會長,不是你們這些廢柴說了算,而是南國財閥聯盟說了算。”
她很是嫌棄:“不過這鬼地方,我確實不想來,又狹窄又質素低。”
中年男子連連點頭:“權小姐說的是。”
“不跟你廢話了,我今天過來兩件事。”
權秀雅摘下墨鏡喝道:
“一是金夫人讓我問一問,金誌豪一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金智媛是不是腦子進水,膽敢胳膊往外拐?”
“二是受各大財閥和我爹委托,前來看一看我爺爺情況,能不能熬過這個八十大壽?”
“如果病情沒什麼起色,就讓他老人家安樂死吧,不要整天受罪受折磨。”
“這也可以避免浪費太多名貴藥材。”
“金智媛這個賤人,為一個要死的人拿走幾千萬藥材,真是暴殄天物。”
權秀雅一臉蔑視掃視著在場眾人,言語粗暴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中年男子眼皮直跳,不太敢接話,隻能擠出一句:
“權先生身體好轉不少。”
他給出一個好消息:“金會長找了一個小神醫給他救治,對方用針灸和中藥讓老先生……”
“什麼?”
“金智媛找了一個小子給爺爺治病?還是欺世盜名的中醫手法?”
權秀雅聽完更加勃然大怒,又是一巴掌打在中年人臉上:
“你們腦子進水嗎?全都是傻子嗎?”
“金智媛就是一個隻會賣弄風情的花瓶,她懂什麼醫術識什麼醫生?”
“我爺爺的病,南國十大國手,西方六大王級專家都束手無策,這屁大的港城能有人治療?”
“金智媛就一個廢物,她能找來的人,估計連行醫執照都沒有,你們讓她介紹的人看病,那是要爺爺死。”
“雖然我希望爺爺早死早超生,但也是讓他安樂死,而不是受折磨死。”
“現在都什麼年代,還用中醫救人?還信中醫?你們吸霧霾吸糊塗了?”
權秀雅把中年男子罵的狗血淋頭:“不是我說話難聽,是你們太讓我失望。”
“這素質,怎麼打響南國商會名號?”
“這水準,怎麼讓南國商會走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