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噴出一口熱氣:“這一切都是我乾的,你隻能衝我來,傷害不了元畫。”
“你還真是一個可憐可悲之人。”
葉鎮東冷笑一聲:“這個時候,你還想著掩護元畫?”
“知道元畫為什麼要一直坐牢嗎?”
“以汪家和元家的能耐,元畫早就能從牢裡保釋出來,可她卻堅持要接受完懲罰。”
“不是她不要自由,而是她要用坐牢的苦肉計,讓你這條狗給她賣命咬死葉凡。”
“入獄那一刻起,元畫這個聰明的女人,就知道她和汪翹楚很難對付葉凡。”
“一不小心就會搭上她和家族或者汪翹楚。”
“所以她要借用其他人的手報複葉凡。”
“你這個實力雄厚的象國第一莊二少就成了她手中棋子。”
“事實也如她所料,你為了給她複仇,不斷跟葉凡對著乾。”
葉鎮東一歎:“可惜不僅沒有給她複仇成功,反讓自己一次次處於危險。”
沈小雕臉色一變:“我樂意!”
“你付出這麼多,她卻覺得還不夠。”
葉鎮東一笑:“當第一莊毀滅你被四處追殺時,你在她心中也就成了一顆廢子。”
“你綁架了茜茜後,我馬上深度查探你的資料,很快挖出你跟元畫的關係。”
“我第一時間讓龍都分署去審問元畫。”
“元畫沒有沉默也沒否認你們關係。”
“她很直接跟我做了一個交易。”
“她把你在南陵的可能藏身處告訴我,而我用葉堂名義給她自由。”
“不,是給汪翹楚自由。”
“我答應了,所以她把東溪這涵洞告訴了我。”
“她跟你曾經來過南陵遊玩,還一起去了‘良心下水道’參觀。”
“回來的時候她扭傷了腳,是你背著她從涵洞鑽出來的。”
“那也是你們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親密接觸。”
“你銘記終生。”
葉鎮東給予最後一擊:“因此你綁架了茜茜,很可能就在這東溪涵洞。”
“不可能!”
“不可能!”
聽到葉鎮東這一番話,沈小雕整個人癲狂起來,最後的理智也要失去。
“元畫不會出賣我的,元畫不會出賣我的。”
沈小雕吼叫一聲:“你騙我,你騙我!”
“葉鎮東,你詐我!”
他努力說服著自己,但葉鎮東堵在這裡,已經能說明他很多東西了。
他心神大亂。
“我要殺了你!”
喊叫之中,忽然間,一聲銳響,刀鋒破空。
沈小雕手裡的刀!
刀光璀璨,刺激著葉鎮東的眼睛。
這一刀的氣勢,就如荒原之上,最凶橫的狼王,露出的攝人獠牙。
吼叫聲中,沈小雕那張臉龐也變得扭曲。
那雙原本血紅狠厲的眸子,此刻更是要滴出鮮血一樣。
身上的絨毛隨之也血紅一分。
殺意!
由無數鮮血堆積成的殺意,排山倒海向葉鎮東壓了過來。
葉鎮東微微眯眼。
“當!”
就這空檔,沈小雕連人到刀向葉鎮東撲了過去,全力以赴,不留後手。
這一刀的速度和威力,爆發出了沈小雕的全部潛力。
隻有殺伐,他才能發泄情緒,隻有鮮血,才能讓他冷靜。
狼人遮月,暗無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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