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錯,我一定是看錯了……”
陸歡滿臉震驚,難以置信,一時無法接受這一幕,再度扭頭,錢氏車隊卻已經拐彎。
她看不到後麵的朱氏車隊情況,臉上有些遺憾,但更多是釋懷。
陸歡自我安慰:“看來我是太生氣了,出現幻覺了。”
“嗚!”
此刻,朱靜兒正坐在葉凡的身邊,扯開外衣露出白皙的肌膚。
葉凡大吃一驚:“朱小姐,你要乾什麼?”
朱靜兒白了葉凡一眼,隨後一點胸膛位置開口:
“什麼表情啊?好像我要把你就地正法一樣。”
“上次去邊境執行任務,被一個敵人的火箭彈碎片打傷了。”
“碎片取了出來,但傷口一直沒好利索,痛倒是不痛,就是經常胸悶氣短,有時候還會有窒息感。”
“特彆是急行軍補充能量後,十次有九次都會暈眩,如不是我意誌力強橫,估計我會當場暈倒。”
“我找了好幾個家醫院檢查,也去了金芝林治療,但一直沒有什麼起色。”
“你給我看看怎麼回事?”
朱靜兒皺起眉頭:“不把它治好,我睡覺都很煎熬。”
葉凡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我給你把把脈。”
朱靜兒直接抓住葉凡的手往裡一塞:“把什麼脈啊,直接看傷口,摸傷口。”
葉凡的手指頓時一暖,一軟,他身軀一顫,像是被電流擊中一樣,迅速抽回了手指。
他苦笑一聲:“不用看傷口,我把脈就行了。”
“妻管嚴!”
朱靜兒嘟囔了一句,接著就把手塞葉凡掌心:
“你要來杭城也不跟我打一聲招呼,如不是宋總托我打聽點東西,我都不知道你來這裡了。”
“怎麼,怕我吃了你,還是擔心我刀了你?”
女人一如既往的冷豔,隻是刁蠻中也帶著一絲罕見的溫柔。
葉凡笑著回應:“我還以為你調回龍都去了,沒想到你跑來杭城做土皇帝了。”
朱靜兒靠在座椅上,對葉凡沒有半點遮掩和隱瞞:
“我爹已經回去龍都做大做強了,我這個女兒再在龍都執掌重兵,不僅容易被人非議,還容易犯大忌。”
“而且原來的南陵也不能再呆了,不然就要被扣上根深蒂固的帽子了。”
“所以最終我爹讓我來杭城鍍鍍金。”
“這幾個月天天應酬,無聊的要死,我都準備借著這個淤傷回龍都躺幾個月了,沒想到宋總來了電話。”
“她讓我替你調查你的恩人環衛工大叔,我也因此知道你要來杭城報恩,就跑來機場接你了。”
“沒想到遲了一步,你被錢四小姐接走了,我就追上來找你,沒想到剛追到高架橋,你就被驅趕了下來。”
朱靜兒語氣帶著一股玩味:“錢四月驅趕你,可見她不上道,要不要我替你新仇舊恨一起報?”
毫無疑問,她已經從宋紅顏嘴裡知道了葉凡跟錢氏的恩怨情仇。
“一點小事,沒必要用朱小姐這把牛刀。”
葉凡輕聲一句:“我可以擺平的,而且,我的心結被我老婆開解了,對仇恨淡化了不少。”
“不過我有點好奇的是,錢四月為什麼會抗拒我來杭城?還擔心我搶錢氏資產?”
“我一個外人,一個二十年就被丟棄的養子,我有資格搶奪錢氏資產?”
葉凡一邊給女人把脈,一邊好奇追問:“錢家現在究竟什麼情況?”
朱靜兒恍然大悟:“原來是擔心你搶錢氏的家產才把你趕下來。”
接著她嬌笑一聲:“你這個錢家棄子,還真有機會分一杯羹。”
葉凡抬起頭訝然出聲:“我真有機會?”
“你當然有機會!”
朱靜兒正要把錢四月針對葉凡的答案告訴他,手機就嗡嗡嗡地震動了起來。
她戴上耳塞接聽,片刻後微微皺眉:
“什麼?李東風的女兒要取走宋總捐助的一百萬?”
朱靜兒喝出一聲:“你告訴她,除非李東風死了,不然一百萬休想取走!”
“走,去醫院!”
葉凡聞言騰地坐直身軀:“我不能讓我的恩人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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