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木無月把染血紙巾丟在地上:“我當時就猜測你們肯定有鬼!”
金蓓莎嘴角牽動不已,呼吸急促,想要否認,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葉凡眼裡露出一抹欣賞,鐵木無月這女人還真是強大,一個霸權思維就能窺探出對方意圖。
換成是他,還真以為金蓓莎他們今天是來警告和威懾的,絕不會想到他們要下毒手。
他尋思自己要一直征服鐵木無月,不然會有不小的麻煩。
鐵木無月俯身看著金蓓莎,還拿出一瓶紅顏白藥,倒在她的傷口止血:
“接下來,你一邊強勢警告我不得進攻光城,一邊用禿鷹戰機轟炸戰艦威懾。”
“這前後呼應的手段,看起來你是鐵心要庇護鐵木金,甚至把我們從天北行省驅趕出去。”
“實則還是一個障眼法。”
“你想要我們注意力落在進攻還是不進攻,或者怎麼應付你們禿鷹戰機上麵。”
“這樣一來,你們就可以從容離開指揮部,而我們心事重重也不會想到指揮部危險。”
“等你們到了安全地方,你們啟動定位器,禿鷹戰機就能飛過來血洗我們。”
“我們身手雖然不錯,但肯定也扛不住最先進的戰導轟擊。”
“必死無疑!”
“我們兩個死了,群龍無首,夏昆侖就要帶傷上陣了,你們又可以中途襲擊了……”
鐵木無月聲音輕柔:“金使者,我的推測對還是不對啊?”
轟!
金蓓莎腦袋一片空白,難於置信看著鐵木無月。
好像眼前女人是一個妖孽一樣。
鐵木無月描繪出來的東西,除了一些細節出入,基本跟他們計劃一樣。
他們這一次過來,根本就不是為了和談,他們也從來不把鐵木無月放眼裡。
鐵木刺華都是他們的狗,鐵木無月又算什麼?
他們過來是想要確定鐵木無月的指揮部,然後來一輪轟炸洗地扭轉鐵木金戰局。
可沒有想到,她們被鐵木無月輕易識穿了,還把他們十幾個人全部留下。
不過短暫震驚後,金蓓莎又臉色一寒:
“鐵木無月,你確實不同凡響,我承認,你說的跟我們計劃差不多。”
“不過我要告訴你,你知道了又怎麼樣?”
“雙方的國力和軍力就不是同一個級彆的,你們根本對抗不了我們。”
“識趣的,趕緊把我們放了,然後率眾向鐵木金投降。”
“那樣的話,我可以留你們一條命,在監牢裡麵度過後半生。”
“不然你們全要死!”
“你會死,他會死,江北大營、江南大營,乃至衛妃他們都會死。”
金蓓莎恢複了幾分氣勢:“這一戰,你們根本沒有勝算!”
“傻叉!”
鐵木無月丟出兩個字,接著淡淡發出指令:
“來人,把金蓓莎的一眾跟隨帶下去好好審問。”
“誰不配合,就砍他們一隻手,再不配合,就砍一條腳,四肢砍完之後還不說,丟去喂狗。”
“再給我從金蓓莎口中挖出六架禿鷹戰機的營地。”
“我來滅鐵木金和沈七夜,誰敢擋在我的麵前,我就殺誰。”
“不管是誰,不管有多少人,我都會殺得乾乾淨淨。”
鐵木無月落地有聲,殺伐果斷。
葉凡也捏起那一枚定位器淡淡一笑:
“金使者的禮送都送了,可不要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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