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耀看著遞給他的名片。上麵寫著"自由記者夏彥"。他知道這是有關的事。事實上,除此之外沒有彆的了。
"葉凱是這個訓練場的學生沒錯吧?"
"啊,對,但是你有什麼事嗎?他現在應該來不了。"
他反諷地回答了預料中的問題。
"嗯,這倒是。因為他現在正被拘留。"
"既然你知道了那我還有什麼用?"
"不,這並不一定。我想知道他在這裡時是怎麼樣的,我需要相關信息。"夏彥透過視線看著他。
"調查了解了又能怎樣?他才剛滿十四歲。你能寫點什麼?"
"這是個棘手的問題。但正因如此,如果報道出來會很暢銷。"
"你的想法真是令人難以接受。"
他們是靠著彆人的不幸謀生的。司徒耀無法理解他們的感覺。
"順便說一下,這裡積極接納不良少年等人,葉凱也因為有違法事實來到這裡嗎?"
"我可不是特意招收他們的。隻是因為社會認為他們是這樣,他們的家長誤會了,把他們扔過來的。但是,他不一樣。"
"他有何不同?"
"他是自願來的。他想學習戰鬥技巧。我沒教他道德或規範,隻是訓練他。"
夏彥察覺到了風向的變化。他得到的證詞和他自己的腳本並不一樣。
"所以,他是用你教的技巧來做那些事的吧。你對此有什麼看法?"
"啊,那些笨蛋嗎?哈哈哈哈!"
(真是讓人頭疼啊。我才不會給像你這樣的家夥想要的東西。)
"有罪感?他們有罪感嗎?"
"怎麼可能呢?他們傷害了他的親人,是吧?即使是無意識,他們也是踩到了老虎尾巴。他們應該慶幸沒有被吃掉才對。"
"不不不,這有點奇怪吧?"夏彥忍不住插嘴了。
"奇怪?為什麼?"
"被吃掉之類的……"
"不明白嗎?惹惱猛獸就會遭到報應,這是理所當然的。"
"猛獸?你說的是葉凱嗎?"
"沒錯。"
"那麼,你養了一個孩子成了猛獸?"
"不是。他從一開始來這裡就是個獸。我隻是教給他如何巧妙地控製自己。"
情況已經完全不對勁了。這種與一般社會背道而馳的談話,誰會感興趣。
"真是沒辦法啊。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見了他你就會明白了。否則你永遠不會明白。"
"如果我能見他就好了。"
葉凱已經被送到家庭法院了。現在他隻是被拘留,周圍的情況還沒有定下來。
夏彥意識到繼續談下去隻會陷入死胡同,於是轉移話題"社會把葉凱當成正義的英雄對待,您對此有何看法?"
"英雄啊。那真是可笑透頂。他根本不會想要得到社會的支持。"
"如果他想要呢?"
抓住一些話題作為材料是必要的。
"嗯……那麼,您認為正義是什麼?"
"雖然說出來可能有點不妥,但是像我這樣的人才拋棄了的東西。不過,我會利用它們來謀生。"
"我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