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畫麵裡,肖淩宇正在接受記者采訪。
同時,旁白主持人進行介紹。
“現在我們看到的,是海都執法部今天早上記者招待會的畫麵。”
“昨天晚上十一點左右,大地公司名下的一個會所遭到恐怖襲擊。”
“共造成八十一人死亡,一百五十四人受傷。”
“其中,大地公司副總經理陳忠不幸遇難,還有一名審判者重傷。”
“經過搶救,審判者於今日淩晨脫離生命危險。”
“襲擊者的身份已被證實,為深淵逃兵許峰。”
屏幕中放出了許峰的照片。
聞景看到這張照片時,突然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秦澤問。
“沒什麼。”聞景搖了搖頭。
他收回視線,接著悶頭吃飯。
不過秦澤能夠察覺到,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新聞上。
“在此之前,罪人許峰犯下幾十起命案。”
“昨晚襲擊發生之後,許峰逃跑途中被現場執法擊斃。”
“現在讓我們看看前方記者傳回來的報道。”
畫麵給到了記者招待會現場。
一大群記者長槍短炮地站在肖淩宇麵前。
肖淩宇表情一絲不苟,麵對記者提問,回答的有條不紊。
“請問許峰昨晚臨死前有什麼遺言嗎?”
“他什麼都沒說。”
“開槍的時候您害怕嗎?”
“當然不怕,每一位執法隊員每天都會在心裡預演無數遍和犯罪分子狹路相逢。”
“我聽說會所裡有異獸,還有器官黑市,是真的嗎?”
現場忽然安靜下來。
肖淩宇看了這名記者一眼“案件目前還在調查,大家可以等待事後的報告。”
女記者仍舊不依不饒“昨天執法部帶走了好多人,甚至還有好幾名記者。”
“是把他們軟禁起來了嗎?為什麼我聯係不到他們?是公司想滅口掩人耳目嗎?”
肖淩宇微笑道“這是一種保護措施,等案件調查結束,確定沒有犯罪分子逍遙法外,就不用再對他們進行保護了。”
“那還要調查多久?”
“視具體進度,彆光你一個人問了,也給其他人些機會。”肖淩宇岔開話題。
“您幾級?”又有人問。
“四級。”
“四級為何還不是審判者?”
肖淩宇正色道“無論是審判者還是普通執法員,大家都是秩序的扞衛者。”
“在麵對危險時,都會挺身而出。”
“所以是什麼,並不重要。”
現場爆發熱烈掌聲。
與昨晚的患得患失相比,今天的肖淩宇簡直像換了個人,隻是不複往日那般鋒芒畢露。
“我吃完了。”
聞景一口氣乾了豆漿,匆匆跑開食堂。
胖子和槐序大眼瞪小眼。
“什麼情況?”
秦澤猜到了一些。
聞景應該是認識許峰的。
剛得知許峰死亡的噩耗,這會估計跑去問他哥了。
新聞畫麵一轉,變成了陳忠的葬禮現場。
陳忠安詳地躺在棺材裡,旁邊的家人小聲啜泣。
大地公司的代表正在對一眾記者發言。
他滿臉悲傷,語氣義憤填膺。
“陳經理是個好人,他是我們海都的大慈善家。”
“對於陳經理的去世,我深表痛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