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可太太看著腳邊的陶罐,眨了眨眼。
道士與鬥篷男現在都打出了火氣。
他們隻想弄死對方。
全然沒注意到跌落在地的陶罐。
景可太太緩緩抬起修長的腿,用力向下。
腳跟重重砸在陶罐上,隨著“砰”的一聲,陶罐四分五裂。
重獲自由的黑影回到景可太太身邊,順著腿爬到身上,將繩索儘數斬斷。
道士和鬥篷男聞聲才將目光重新投向景可太太。
見已經破碎的陶罐,二人臉色皆十分難看。
“哎呀呀~”
“還真是一出精彩的大戲。”
景可太太伸了個懶腰,風韻的身材曲線展現地淋漓儘致。
黑影環繞在其腰間,猶如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
窗外ob的邊緣劃水見道兄以一敵二,頓感不妙,他忙在聊天群裡發消息。
【邊緣劃水抓個狐狸精,道兄我們在窗外,快把結界打開,我們進去幫你】
雖然道士感覺到了鑰匙的震動,但此刻他顯然無法分心查看消息。
“今天,你們誰都彆想走。”
道士解下身後的木箱,一腳將其踢向景可太太。
隨著箱子裡密集的齒輪轉動聲響起,一個兩米高的木傀變形展開。
木傀舉起手中長劍,朝著景可太太的腦袋就是一劍。
太太腰間的黑影瞬間彈出,撞在木傀的胸前,硬是將體型巨大的木傀撞了個踉蹌,長劍自然也就劈空。
景可太太無心戀戰。
她不斷轟擊窗戶,想要趕緊離開此地。
然而窗前隻是蕩起層層漣漪,符籙仍舊牢牢地貼在玻璃上。
景可太太有木傀拖著,道士將全部精力都放到了鬥篷男身上。
鬥篷男微微皺眉,此時的事態顯然已經超出他的預料。
“我覺得我們沒必要分出生死,畢竟我們有著相同的目標,不是嗎?”
他指了指不遠處的景可太太。
道士聲音略帶沙啞“不,你死了對我更重要,異界的獵殺者。”
說罷,他重新取出一張符籙貼在木劍上。
符籙激活,焚燒殆儘,劍身變成血一般的赤紅。
鬥篷男見狀,抬起手便又是一發火行。
“哈——”
道士口中吐出一樓濁氣,赤紅之劍把淺藍色的火行劈成兩半。
洶湧澎湃的火焰在道士麵前分成兩半,從其身體兩側湧過。
“帥啊!”
邊緣劃水不禁感歎。
他忽然覺得明天的線下麵基穩了。
就算馴獸師不在,有道士,仙女也不至於把他屎給打出來。
“又有客人到了哦。”
負責最外圍的警戒的千麵在局域網中說。
秦澤切換到千麵視角。
隻見一輛黑色吉普車停在酒店不遠處。
車上下來兩個男人。
一個是丁文軒。
屋裡麵正和兩個大漢激戰的景可太太老公。
另外一人的相貌則是有些特殊。
他有一雙尖尖的耳朵,墨綠色瞳孔,皮膚白的如雪一樣。
“已經確定了,我愛人從祂那裡獲得了部分權柄。”
丁文軒站在尖耳朵男人身後半步遠的位置,顯得極為恭敬。
秦澤心中冷笑。
丁文軒果然是在拿他釣魚。
難怪一個拍照捉奸的活,他會如此慷慨。
他怕是早就在暗中盯著,等待景可太太露出異樣。
今天雖然不是秦澤這個魚餌釣出的魚,但對丁文軒來說無關緊要,能夠實錘就行。
秦澤更好奇的是丁文軒身邊那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