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工廠。
某房間。
獅子座的額頭抵在牆上,身體輕輕顫抖,似乎在忍受某種極大的痛苦。
吱嘎——
房門被從外麵推開。
病秧子摩羯座雙臂環胸,倚靠在門框上。
“已經開始了。”
“不出意外的話,過幾天你就能回深淵。”
獅子座深吸一口氣,終於不再那麼發抖。
“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摩羯座淡淡道“會長對你的表現有些失望。”
“你最好想想辦法將功補過。”
“射手座對你的位置可是虎視眈眈很久了。”
獅子座冷笑“射手座?我一隻手就能拆了他。”
接著,他揉了揉臉“虛空獸的狀態怎麼樣?”
摩羯座抬手比了個ok“我一直在定時檢查,不會出問題的。”
獅子座沉聲道“虛空獸若是出了問題,全盤皆輸。”
摩羯座點頭“我知道。”
“你先歇著,我去看看我可愛的寶寶們散播到哪了。”
說罷,摩羯座關門離去。
身後的房間裡隨即響起一聲聲沉悶的響聲。
摩羯座搖了搖頭。
忽然,他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家夥在拐角處。
摩羯座伸手輕輕一探,立刻將對方抓在手裡。
男人一個激靈“大……大人,我是進來上廁所的。”
摩羯座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對方兩遍。
的確是門外的護衛。
見對方害怕得抖成了篩糠,摩羯座麵露不屑。
“公司果然都是一群酒囊飯袋。”
摩羯座輕哼一聲,鬆開護衛獨自離開。
待摩羯座走遠,男人拍了拍胸口。
“還好我演技好。”
“要是換成法王那幾個廢物,鐵暴露。”
法王“???”
男人探頭向外看了看,確定摩羯座已離開,他躡手躡腳地走向摩羯座剛進去的那個房間。
……
幾個剛完成蓬萊城換防的士兵回到雪城休假。
即便是蓬萊城,但那裡仍處深淵,每天都很壓抑。
雖然雪城無法與內地城市相比,但比起深淵可要好多了。
幾人勾肩搭背,聊著待會喝完酒後去哪裡瀟灑。
對麵走來一個搖搖晃晃的傭兵,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突然撞在其中一人身上。
“草!瞎啊你!”
士兵勃然大怒。
他隻是輕輕推了一下對方,傭兵應聲倒地,一動不動。
士兵疑惑地踢了兩腳,見傭兵仍舊沒有任何反應,便將他身體翻了過來。
“靠!”
幾人嚇了一跳。
傭兵的臉上滿是豌豆大小的膿包水泡,甚至脖子上都是,部分已經潰爛。
“晦氣!”
沒有去管昏迷的傭兵,幾人朝最近的酒館走去。
“五杯啤酒。”
士兵坐在吧台前招呼酒保。
酒保很快端來啤酒。
士兵無意間注意到,酒保的臉上有幾個十分眼熟的膿包。
酒保抬手抓了兩下,並沒有在意。
士兵眉頭緊鎖,慢慢喝著杯裡的啤酒。
“怎麼了?心事重重。”
旁邊的隊友關切問。
士兵搖搖頭“沒什麼。”
對手用肩膀撞了下他,然後指了指不遠處的兔女郎,露出一個男人懂得都懂的笑容。
士兵也笑了笑,不適感減輕不少。
“許是我多想了。”
士兵心中暗道。
噗通——
突然,隔壁桌的男人倒地。
他身體不停抽搐,口吐白沫。
士兵扭頭看了一眼,發現那人的臉上也滿是膿包。
酒館眾人都沒有在意。
以為隻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