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長發禦姐後，秦澤回到對門房間。
將門反鎖好，他拿出手機打給了秦鈺。
然而，他連著打了好幾個電話，對麵也沒人接。
秦澤眉頭緊鎖“人呢？”
“秦鈺啊秦鈺，看來咱們得當麵好好談談了。”
……
海都，黑山生物總部大樓。
中年人坐在頂層辦公室，正在聽一旁助理的彙報。
“已經按照您的命令，在轉移x實驗體時故意放出了些消息，魚應該上鉤了。”
中年人點點頭“記住，我們不能開第一槍。”
“在此次事件中，我們必須塑造好受害者的人設，事後的輿論中才能站穩腳跟。”
助理道“我已經將您的要求一字不落地告訴了他們。”
“另外，我們賬上的資金不太夠了，以目前對零號異境的探索規模來說，最多還能維持一個月。”
中年人不以為然地擺擺手“怎麼說還要我教你嗎？還是老樣子。”
助理猶豫片刻“可是……我們這個月已經集體降薪四次，員工們的怨念本來就很深了，再這樣下去，我怕……”
助理欲言又止。
降薪並不僅僅是黑山生物，而是整個商會。
以商會百家公司的規模，影響的是千萬個家庭。
薪水開得少，不僅公司達到了開源節流的目的，上下遊產業鏈的合作夥伴也獲益匪淺。
隻有牛馬們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中年人靠在椅子背上，淡淡開口道“他們不乾，就讓他們滾，有的是人乾。”
“隻要保證我們合作者的利益，公司生意就會源源不斷。”
“一群泥腿子，能掀起什麼風浪？”
助理點頭“我知道了。”
中年人食指關節輕輕敲擊著桌麵“公平會那老東西最近有什麼消息傳來嗎？”
助理回答“沒有。”
“自從上次雪城事件結束後就再沒消息了。”
“因為那次合作的失敗，他似乎已經不太信任我們了。”
中年人聞言冷哼“狗眼看人低的老東西，日後再想和我們搭線，就是他們高攀。”
話落，男人揮了揮手。
助理微微躬身，撤出了辦公室。
“你下手太狠了。”
門剛關上的刹那，辦公室裡便響起了那個蒼老的聲音。
中年人淡淡道“麵對執法的攻勢，我們必須先發製人，被動挨打隻會讓我們損失慘重。”
蒼老聲音說“我指的是那些員工。”
男人眼中閃過一抹不屑“泛大陸最不值錢的就是普通人的命。”
“當然，一部分低級武者也在內。”
蒼老聲音歎了口氣“希望你是對的。”
中年人輕笑“您彆忘了，您能有現在的成就，可都是零號異境的開發成果。”
對方久久不語。
男人見好就收，沒再繼續咄咄逼人。
“我為我們和執法不斷周旋，又多爭取了一個星期的時間，以便我們有充足的準備。”
“最後的期限馬上就要到了，屆時還得指望您。”
蒼老聲音沉吟片刻“我會的。”
……
“這裡這裡。”
“放心，我請客！”
剛到中午，長發禦姐就非拽著秦澤外出覓食。
秦澤看著麵前一棟沒有招牌的小樓，不由得問“你確定這裡是吃飯的地方？”
長發禦姐點頭“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旋即，她的語氣又弱了下來，小聲道“反正十年前是這樣的，應該不會變。”
秦澤睜大了眼睛“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