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的天幕下,血囚大陣猶如一張巨大的網,將整個空間籠罩在一片詭異的紅芒之中。
在這片被血氣浸染的世界裡,一個身影懸浮於大陣之上,宛如一尊從深淵中走出的魔神,渾身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威壓。
那正是血嗔!
林東也是到了現在,才徹底看清楚他的模樣。
隻見他的身形高大而挺拔,如同山嶽般屹立不倒,渾身裹挾著濃重的血氣,仿佛每一寸肌膚都蘊含著無儘的力量與殺戮之意。
他的麵容冷峻,雙眼猶如深淵中的兩點寒星,閃爍著攝人心魄的光芒,仿佛能夠洞察世間一切虛妄。
血嗔的長發隨風飄散,如同燃燒的火焰,與他的血色長袍交相輝映,形成了一幅令人震撼的畫麵。
雙手輕輕垂落,指尖凝聚著絲絲縷縷的血色光芒,那是他體內澎湃的血氣在體外凝聚而成的實質化表現,彰顯著他無與倫比的實力與威嚴。
他懸浮於血囚大陣之上,猶如一位君臨天下的王者,俯瞰著下方的林東。
他的目光中充滿了自信與掌控一切的姿態,仿佛這整個血囚大陣,乃至這片天地,都在他的意誌之下顫抖、俯首。
血嗔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是一種對力量的絕對自信,對勝利的絕對把握。
他深知,在這血囚大陣之中,他就是主宰,就是規則,任何試圖挑戰他權威的存在,都將在這無儘的血氣洪流中化為虛無。
他的身影在血色的天幕下顯得格外醒目,仿佛與這片天地融為了一體,成為了這片空間中最耀眼的存在。
而血囚大陣內的血氣仿佛都在他的意誌下翻湧、咆哮,為他的降臨而歡呼、顫抖。
“林東,你或許曾是無數人眼中的天才,但在我血嗔麵前,你不過是一隻螻蟻,一隻等待被碾壓的螻蟻。”血嗔的聲音在血囚大陣中回蕩,浩浩渺渺,攝人心魄。
他的身影在血色的天幕下愈發顯得高大、威嚴,仿佛已經與這片天地融為了一體,成為了這片空間中最不可動搖的存在。
林東此時,也是微微皺了皺眉,內氣在周身流轉,警惕無比的看著那懸浮高空的血嗔。
“你想逃?”
血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已經預見了林東注定的命運。
“剛才高陽提及,你掌握了地龍寶術,這門逃遁之術,確實在世間難尋敵手。”
血嗔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玩味,“若你適才毫不猶豫地施展此術,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讓我無從追捕。然而,此刻,即便你心中再有千般妙計,萬般手段,也已無濟於事。”
林東的臉色微微一變,他深知血嗔所言非虛。
地龍寶術,這門他視為保命底牌的秘術,在此刻的血囚大陣中,竟似被無形的枷鎖牢牢束縛,無法施展分毫。
他心中雖驚不亂,目光依舊堅定。
“在這血囚大陣之中,”血嗔的聲音愈發低沉,繼續說道:“地龍寶術,將如同虛設,毫無作用。這裡,是格局大地的空間。連大地都被隔絕了,你的地龍寶術,又如何施展?”
說到此處,血嗔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殘忍的笑意,仿佛已經看到了林東絕望求饒的場景。
“接下來,在這血囚大陣的每一個角落,你將會如同一隻螻蟻,被我玩弄於股掌之間,直至虐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