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羅自新對墨月笑的了解,這個家夥一旦沉默不語,往往意味著心裡藏著好幾個想法。
“其一,遊說一番,算是我每次下山的必修課之一吧。其二,我想借助你的力量,帶走一個四等天賦的虯龍兒上山,其中的一些關節,還需要你來走動一下。作為報酬,我可以為你做一件三千萬龍幣之內的事情。其三麼,麥凱家族的麥之聰沒有進窗的話,我想和她單獨聊一些事情。其四、、、、、、”
善德正要繼續說下去,羅自新趕緊伸手及時堵住了他的嘴,要不然,其四之後還有其五其六,無奈說道
“先這些吧,一日畢竟有限,總不可能把所有事情做完。”
遊說嘛,其實就是羅自新帶著墨月笑在內院轉一轉,遇到一位學子,就問一句“您可願加入算神門?”
類似於,道友請留步。
當然,小部分學子會看在羅自新的麵子上,應付一二,其借口也都驚奇地一致備考窗育院,無暇其他。
還有一些則是不理,心中吐槽,算神門,一個三流小宗門,拜入做太上長老還是掌門?
嗬嗬!
絕大部分則是冷嘲熱諷,畢竟身份是和羅自新差不多的家族核心弟子之一,不像門口那龍戰師首領那般畏懼,甚至有幾分借此挑釁的意味。
一圈遊說下來,少說也見到了一兩百個學子,隻是,沒有一個願意拜入算神門。
“其二已經幫你辦妥了,三千萬龍幣就免了,不過,我想知道你和麥之聰的關係到哪一步了,我可是打聽到她的情劫將近啊!”
一聊到好友的八卦,羅自新兩眼放光,比他進窗發現了寶貝還興奮。
“三千龍幣你不要,那我就告訴你我的打算吧。她的情劫,如果得到宗門允許,我自然不會缺席。隻是,她的想法,我還是得再次確認一下,情劫非同小可,自然是越加慎重越好!”
善德算子如實回答。
“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怎麼就被你的師父忽悠了,好好,彆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不說了,不說了,我已經通知她了,前麵就是她的小院,你自己去吧,那條母暴龍,我可受不了!”
羅自新再次勸墨月笑回歸家族的想法被那冷冷的眼神個衝散了,不過,以上都不如他對麥之聰的恐懼,他可是被那條母暴龍按在地上猛錘過的!
羅自新吐了吐舌頭,辦了一個鬼臉,閃身消失。
善德站在小院前,整理了一下儀容,便直入小院。
公龍學子的學習套服,類似於校服的存在,簡稱學服,是白衣白褲,腰間係著衣帶,行進間,衣帶飄飄。
而母龍學子的服飾則是白衣帶長袖,長裙下有長褲,揮斥間,長袖飄飄。
“哦,善德算子,怎麼有時間來我這小院轉悠?”
麥之聰並沒有穿學子服飾,而是一身乾練的訓練裝扮。
淡白色的秀發用一根隨手扯下來的樹枝盤住,臉上還帶著汗水,修長的脖頸下是露出小半截的鎖骨,淡紫色的訓練服緊緊包裹著她的身軀,膨大的胸部規模最為顯著。
腰身紮著黑色訓練帶,不知道是剛剛訓練過,還是剛剛紮上,總之訓練帶有點淩亂。
相比上身的緊致,下半身則是淡紫色寬鬆訓練褲,掩蓋了沒穿鞋子的腳板。
善德對此不以為意,仿佛這裡就是他的家,自顧自找了一個石凳坐了下來,開口說道
“我想見你,便來見你了!”
“嗬,你就不怕我在你不在的時候,和彆的公龍好上?”
麥之聰對善德似乎總是拿捏不準,不是用力過度,就是毫無反應。
“如果那條公龍能夠破了你的情劫,我自是無話可說。”
善德淡淡瞥了一眼麥之聰,悠悠地說道。
“你,你就是誠心來氣我的!”
麥之聰聽了善德這話,一跺腳,轉過身去,恨恨道。
但是她有不舍難得一見的善德,迅速轉過來,看向日夜思念的公龍。
“我不是來氣你的,這是我從師父那裡求來的,可以延緩你的情劫一世。”
善德從白布褡中取出一個球形龍器,放在了石凳一旁的石桌上。
“我的情劫再有三世就要到來,延緩一世,又有什麼用呢?”
麥之聰小碎步走到善德身邊,取過石桌上的球形龍器,問道。
“三世半,我便可突破至十七鱗角龍,破解你的情劫,自然不在話下!”
善德自信道。
“那你的情劫怎麼辦?”
麥之聰將球形龍器放在石桌上,將一旁的石凳挪著靠近善德,坐下來,挨著善德,問道。
“我自有辦法留到你情劫爆發的時候!”
善德慢悠悠地轉過身來,伸手捏著麥之聰的雪白而又柔軟的下巴,自然而然地將嘴巴湊了上去,一個長吻,吻得麥之聰是意亂情迷,隻能軟軟地趴在石桌上,看著青長衫情郎走遠。
“這次就讓你了,下次,下次一定!”
麥之聰手握那球形龍器,心中恨恨地想著。
接著,善德告辭離開,隻是羅自新看自己的眼神帶著佩服,沒錯,就是佩服,三言兩語就將那母暴龍給整得軟趴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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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技能,嗯,學不了,學不會,堅決不去學!
是那身段柔軟的龍妹子不夠溫柔,還是那矯健的龍妹子不夠風流?
就在善德算子離開九華城州育院內院不久,看著與來時沒什麼不同的街道。
突然,心血來潮,他不由得掐指捏算,又一次掐到了中指第三節上,而在他眼中的就是一個紮著羊角辮子的虯龍!
一個正在小吃食攤鋪上嘶呼嘶呼吃著熱食的母虯龍!
善德此時隻有一個想法,走過去,問一問“你願意拜入神算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