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牧北王！
來到巨石上，褚夜直接削石為杯，隨性的讓眾人自己倒酒喝。
知曉褚夜的脾性，林羽他們倒也不跟褚夜客氣，各自滿上杯中酒。
但瀾蓁和贏修還是稍稍有些拘謹。
畢竟，他們跟褚夜接觸得並不多，也不像假道士那樣沒心沒肺。
“今日這個結果，你這個聖君可還滿意？”
林羽輕抿一口石杯中的美酒，開門見山的向褚夜詢問。
“你少在這裡套我的話。”
褚夜如何看不出林羽的目的，笑嗬嗬的說道“你們與神族之間，無論是什麼結果，對我來說，都無所謂，我隻是個旁觀者，不會插手兩族之間的事。”
褚夜的話，在林羽的預料之中。
他和王跡他們之前閒聊的時候，已經大致猜到一些東西了。
現在，隻差當麵跟褚夜確認一下而已。
“所以你就往聖墟塞聖人，既是相當於兩邊都幫，又相當於兩邊都不幫是吧？”
林羽似笑非笑的看向褚夜，開始確認他們的那些猜測。
褚夜拿起酒杯，淡然自若的抿著杯中的酒，對於林羽的問題，卻不做回應。
“大哥，這都啥時候了，就彆裝高冷了唄！”
假道士咂吧咂吧嘴巴，笑嘻嘻的湊到褚夜身邊，“你看啊，這神族馬上就要嗝屁了，你總不至於讓我們連為啥要跟神族拚個你死我活都不知道吧？你好歹跟我們說說，這聖墟到底是乾嘛的？總不能真是你丫閒得蛋疼，把這裡弄成鬥獸場了吧？”
“你們不用探我的話，我什麼都知道，但我什麼都不會說。”
褚夜一臉笑意的看著幾人，“你們想要找答案，等你們離開了聖墟，去了九絕大雪山裡麵那個地方就知道了。”
“嗯？”
聽到褚夜的話，幾人心中頓時一動。
所有的答案，都藏在那裡嗎？
“你這算是給我們的提示嗎？”林羽詫異的看著褚夜。
“不是。”褚夜淡淡一笑，“不管我說不說，你們不都是會去那個地方嗎？既然如此，我說出來又有何妨？”
瀾蓁抿嘴一笑，目光灼灼的看向褚夜，“既然如此，反正聖君現在說不說，我們最後都能知道答案，聖君現在告訴我們，應該也無妨吧？”
“那可不一定！”褚夜搖頭笑道“你們能否離開這裡，還是兩說呢！”
“我們一定能離開！而且，離開的日子不會遠了！”林羽堅定道。
“那就等你們離開的時候再說！”褚夜輕笑道“我是來找你喝酒的，可不是來聽你問我這些問題的，你們再這麼沒完沒了的問，我可是要走了啊！”
“我……”
假道士微微一窒，差點沒忍住問候褚夜的祖宗十八代。
不過，假道士雖然口無遮攔，但也不傻，終究還是沒罵出來。
萬一惹得這貨不高興，那可真是神仙都救不了自己。
見褚夜執意不肯說，林羽隻得無奈的打消了追問的念頭。
稍稍沉默後，林羽又開口道“那你總可以給我說說外域現在是什麼情況吧？”
“這倒是可以，反正你們人在聖墟，也改變不了外域的局麵。”褚夜點頭一笑，“現在的外域，比你們進入聖墟之前還要亂！不過，你手下那幾個小子端的是不錯，硬生生的擋住了來自四麵八方的攻擊，西烈已經快被他們打得滅國了。”
嗯？
聽到褚夜的話，林羽心中頓時一緊，連忙追問起具體的情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