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把人套來之後,就直接把她帶到這裡來了。看到她還在昏睡著就把她扔在那邊的草裡,我肚子餓,就出去找吃的。”
“你還敢撒謊!”
“我沒有,姑奶奶。我真的沒有撒謊。我去找吃的回來以後就沒有看到她了。”刀疤強哀求道。“她真的逃跑了,真的沒在我這。我還在附近找了好幾圈呢,都沒發現她。”
月可看向戰景奕。
“你覺得呢?”
“都斷了一手一腳了,應該沒有說謊。”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問你。”戰景奕開口問刀疤強道,“你覺得她會去哪裡?”
“這我就不知道了。”
“那好,那我就問點你知道的。”月可接著開口問道。“誰讓你來綁架人的?”
刀疤強搖了搖頭。
“不說?還想受皮肉之苦嗎?”
“不是。姑奶奶,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那有什麼是你知道的?”
“那就彆說那麼多了,既然他不說,就把他另外一手一腳給斷了吧!”戰景奕邊說邊抬起腳用力的踩了下去。
“啊!”刀疤強的右腿也被他踩斷了。
“那剩下一隻手,也沒用了,就一起斷了吧!”
刀疤強聽到月可說出這句話時,他本想掙紮著逃跑,可是不行,他隻剩一隻手,根本就沒有力氣逃跑。最後隻能生無可戀的看著他們兩個。
“是不是我說了你就放過我吧!”
“那要看你說的話有沒有用咯!”
“我那天在酒館喝酒,一個小丫頭找到了我,給了我二百兩銀子,讓我這幾天都蹲在葉府後門。隻要看到一個小姑娘從裡麵出來就把她給綁了。然後再通知她。”刀疤喘了一口氣。
“然後呢?”
“我在葉府後門蹲了好幾天,也沒有遇到那小丫頭說的人,本想放棄,想找個酒館好好的喝一壺,正當我想離開的時候,就發現那門開了,從裡麵走出一個穿著男裝的姑娘。我就直接拿身上的麻袋把她套了打暈,然後帶了回來。”
“那小丫頭是誰家的?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對方是來自哪裡!”月可看著趴在地上的刀疤強說道。
刀疤強聽到她的話,也不再開口。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假裝暈了過去。
“你可彆裝死。我會醫術,你要是暈過去了,我都能夠把你弄醒。”
“不用跟他說那麼多,直接動腳就行了。”戰景奕走到刀疤強手的位置,“這裡不是還有一隻手嗎?乾脆一起斷了算了。”
他聽到戰景奕的話,連忙抬起頭來。他很害怕戰景奕會把他最後一隻手也給踩斷了。
“我說,我說。”刀疤強急忙說道。“我收完那丫頭的錢,想著得跟蹤她,看看她是來自什麼地方的,準備事成以後好勒索她。那樣我就有花不完的錢了!”
“那丫頭來自哪裡?”
“杜府。我親眼看著那小丫頭從杜府的大門進去了!”刀疤強怕再受到折磨,所以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吐出來。
“杜府?”
“對,就是和葉府是死對頭的杜府。這是整個玉白城都知道的事!”
“奇了怪了。”月可摸著下巴疑惑道。
“怎麼了?”戰景奕看著月可有些疑惑的表情問道。
“我覺得很奇怪啊。雨兒之前因為身體不好,一直在家養病,基本上都沒出門的。直到我給她治好了病後,但是她也很少出來啊,是怎麼得罪杜美玉的?”
“照你這麼說,會不會是因為彆的?”
“先不管杜美玉的事,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雨兒。”月可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刀疤強,“這附近有沒有通到彆的地方的路?”
“出了這門,往屋前直走就是楊樹村。”
“那屋後呢?”
“直接通到山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