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堯初還沒有穩住身子,昊靈兒就從薑知意身後探出頭來,拽著薑知意的衣服,向前走兩步對著臉上還有腳印的上官堯初
“荷~tui~”
“什麼狗東西,還敢騙老娘感情。”
頂著來自玄徵身上散發的冷意,昊靈兒罵完趕緊又扯著薑知意的衣角縮回了薑知意身後。
隻留一個晃蕩著橙紅頭飾的小辮子出來。
小聲道“老大,這樣恩將仇報不知廉恥的狗東西就應該被千刀萬剮,等會兒留給我幾刀。”
昊靈兒的聲音很小,上官堯初還是聽到了。
被氣的一口血噴了出來。
陰毒的目光盯在薑知意身後漏出來的橙紅衣擺上。
“放心,一定會讓他銘記終生。”薑知意突然笑了。
明明是一身白衣如仙出塵,那抹笑綻放在他臉上卻襯的他搖曳如妖。
剛開始薑知意還想著直接殺了上官堯初,剛才經由昊靈兒一提醒。
他才想起來如果就這樣讓上官堯初死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做了那麼惡毒的事情,簡單的死怎麼能夠慰及死在他手裡的幾千薑家靈魂。
怎麼慰籍原主以靈魂為交換條件召喚他過來?
上官堯初這樣的人就應該成為陰溝裡的老鼠,任人逗弄欺負。
一定要把這世界上所有穿心之苦受了才能對得起那些被他因為私欲害死的人。
看著薑知意玩味的笑,上官堯初心有不好的預感。
可是現在他識海已經被攻擊破,身上的修為沒有神識就算調動起來彆說薑知意和玄徵了,就是昊靈兒這個廢物他都打不過。
眼神轉動間上官堯初已經有了主意。
他還有底牌沒有用。
那個可以擊殺大至仙的陣盤還沒有用。
隻要催動陣盤,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催動陣盤需要神識才行,他的神識使不出來半分。
一瞬間上官堯初已經想好了要怎麼激怒薑知意幾人,讓他們主動攻擊自己,好用來催動陣盤。
上官堯初眼眸低垂看向地麵。
因為被薑知意踹了一腳,塵土沾染了他滿身,不用想都能知道他現在是個什麼樣的狼狽模樣。
瘋狂劃過他的眼眸,再次抬頭時已經掩下了眼裡的狠辣。
看向薑知意的目光裡全是悲痛和不舍
“徒兒,看到你能夠涅盤師父真的很開心。”說著上官堯初的視線若有若無的瞟向玄徵,繼續對薑知意道“這麼多年師父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心性純良,容易被人蒙騙。
你要殺為師無所謂,為師死不足惜,但是你一定要記得不可和魔物為伍……”
上官堯初幾句話說的很是模棱兩可。
讓人以為他挖薑知意丹田好像是在為薑知意好似的,好像這背後承載著什麼不得了的秘密,他委屈求全,他獨自承受。
更是頻頻暗示薑知意不要被玄徵這個昔日魔君欺騙。
把一切矛頭又指向了玄徵。
說完上官堯初按在地上的手指蜷緊,就等玄徵脾氣暴躁對他出手。
其實他也是有點緊張的。
但不拚一把今日這個劫難也許就會成為他的死劫。
他不甘心。
萬般算計籌謀下,他好不容易成為幽州大陸人人敬重的仙君,又是幽州大陸千年來第一個飛升的修士。
受萬人景仰。
飛升後昊靈兒又對他死心塌地,隻要他能夠把握好昊靈兒,以後浮陽宮都會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