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涵意連忙幫淩檀兒解釋“哎,那段時間她整日擔驚受怕,還要受家裡嫡姐和嫡母的白眼……”
“所以你就信了?”薑知意打斷他。
薑涵意“我要了人家的清白,她在家裡處境又十分不好,我不能再做負心漢。”
“你愛的是淩檀兒,還是那天幫你解毒的人?”
薑知意懶得和他扯了,直接問。
“我毀了她清白,自然要負責的。
這段時間的相處,我發現她也不是那種虛榮的人。”
薑涵意想要挽回淩檀兒在薑知意心目中的形象。
使勁兒的幫淩檀兒說好話。
薑知意的表情越是無語,他說的越起勁兒。
最後薑知意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打斷他說
“可是春日宴我找你的時候,分明聽到她和裵弘深在苟合。
那聲音,我在窗戶外麵都聽到了。
所以,她怎麼可能去幫你解毒?”
給出了致命一擊。
“你聽錯了吧?”薑涵意有點不可置信。
檀兒怎麼會是那樣的人。
絕對不會的。
“檀兒雖然和其他後宅女子不同,她灑脫不拘小節。
但也不是那種放浪之人。”
他企圖說服薑知意也似乎是在說給他自己聽。
“不是放浪之人,卻還勾三搭四。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淩檀兒那天是和裴弘深在一起。
春日宴上中藥的人不止你自己。
還有裴弘深和淩檀兒。
他們兩個互相解毒。
幫你解毒的另有他人。
淩檀兒告訴你是她幫的你,是在利用你。
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找裴弘深對質。”
薑知意也懶得和他說太多。
現在的薑涵意被淩檀兒騙的團團轉。
隻有真相才能讓他清醒。
薑涵意愣怔不已,這個結果他有點接受無能。
不是淩檀兒幫的他,是誰?
“你們睡了?”
薑涵意懷疑自我的時候,薑知意再次發出犀利質問。
如果真的睡了的話,洗洗也不能要了。
薑涵意紅著臉連忙搖頭。
“小弟你問的這是什麼話?”
他是那樣放浪之人嗎?
春日宴那天是意外。
“關乎你後半輩子幸福的話。”薑知意道,臉色也好看了一點點。
看來也不是沒救。
當然也許是淩檀兒壓根沒空應付他這個傻大哥。
也是,不管是裴弘深還是穆祺都不是那麼好應付的。
最好應付也是最好騙的應該就是他這個傻大哥了。
帶著忐忑,薑涵意一夜沒有睡好。
第二天他早早的到了薑知意的院子。
支支吾吾的開口“知意我想了一晚上,我不能弄錯那個幫我的人。
我想要去求證。
如果不是淩檀兒,我要把我的玉佩要回來。
我寫了帖子,我們現在就去安國公府。”
那天淩檀兒說是她後,他問她玉佩是不是她掉下來的。
淩檀兒說是的。
他把玉佩還給了淩檀兒。
想起來玉佩,薑涵意心裡一陣空落落的。
恨自己怎麼那麼魯莽,為什麼不等自家小弟回來再做決定。
那麼輕易的就把玉佩交了出去。
“你呀!”薑知意恨鐵不成鋼。
“不去國公府,去平日裡裴弘深愛去的地方堵他。”
兩人一連找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有找到裴弘深。
打聽之下才知道他去遊湖了。
所謂遊湖就是去了洛神閣畫舫。
盛京最有名的畫舫洛神閣,也是文人墨客愛去的煙花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