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清清&潘林霜,“誰?”
安珩抿嘴一笑,“——不想說!”
潘林霜,“行了,彆賣關子了,看我這麼不八卦的人都被你勾起興趣了。”
費清清諂媚地端了一杯果汁,雙手奉上,“公主殿下,您還滿意?”
安珩矜持地笑,接了,“那天是誰過生日?”
費清清低聲驚呼,“洛斐?”
潘林霜,“哦,我的天!原來東陵也竟是小弟?!!!”東陵也在學員一直都是“老子天下無敵”的欠抽樣兒!而且以一人之力與司徒對抗。
安珩,“錯!兩個人平起平坐,分彆在於,誰動腦子,誰出拳頭。”
“我的媽呀!”費清清擦擦額角根本不存在的冷汗,“美男子都是危險的動物,真叫我情何以堪!”
潘林霜斜她一眼,“看上洛斐了?”
費清清,理直氣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況乎如此佳人!沒讓人搶了走算我運氣。”
潘林霜貌似遺憾,“可惜看上他的不止你!”
費清清,挽袖子,其實根本存在,“誰?”
安珩努努嘴,“喏——”
“徐冉?”費清清下巴掉了,“她不是走清高冷傲路線?”
安珩含笑不語。
潘林霜,真誠勸道,“換一個吧,孩子。”似模似樣地去摸費清清的頭發。
費清清一手拍開,“彆弄亂我發型!——不然我怎麼勾引小帥哥!”
安珩笑倒在潘林霜身上。
“嗬嗬……”
安珩&潘林霜&費清清,嚴重戒備狀,“……誰?”形象都毀完了。
司徒眼角一抽,“可以邀請美麗的淑女共舞一曲嗎?”
費清清抬手,昂首挺胸,安珩潘林霜識相地後退一步,“我的……”榮幸!笑容僵在臉上。
手被握住,迅速地被落下一吻,柔軟的觸覺卻讓費清清感覺被蛇親過,而來人仿佛看不到費清清僵硬的臉色,“慷慨的小姐!您一定會有好報的。”
費清清氣紅了臉,“……我一毛不拔也會幸運一輩子!”
費清清已經滿臉羞澀做好讓司徒帶走的準備,哪知司徒忽然一讓,背後冒出個人,長得不錯,可臉上的笑容又痞又賤。學院出了名的賤皮子,展其恩。
兩個人從小就厭惡對方,這是幼兒園結下的不解之仇,費清清快速抽回手,嫌棄地在裙子上狠狠的擦。
展其恩笑,拿出手巾,擦了嘴,擦了手,每一根手指都細細擦過,最後手巾卷成團,往角落的來統一丟,正中紅心。
費清清,“……”
那邊,司徒已經成功抓到安珩,一臉深情地帶著安珩在舞池裡走起舞步。不明緣由的潘林霜在不遠處給安珩做加油狀。
安珩,“……”
“會長大人有何指教?”
司徒,“我們在跳舞。”
所以?——“漣若是您叫來的吧?”
司徒,“作為一個合格的紳士,我怎麼忍心讓可憐的少女被蒙在鼓裡,為情所困?”
安珩磨牙,“默念此人是狐狸”三遍,“大概,也許,我也不能讓於婧同學被蒙在鼓裡。”
“什麼?”
“關於會長大人的性取向問題。”安珩笑,接著司徒的手轉圈。
“啊?”
“聽說會長大人對洛斐始亂終棄,對方因愛生恨才投靠了東陵也。”當做沒看到費清清哀怨的眼神,她才是最冤枉的那個。
司徒,“……沒有的事!”他可是百分之百的直男。
安珩看他一眼,意味深長,“會長,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胡說八道!”
說完,洛斐幽深的目光看了過來,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
司徒,驚悚g。安珩一臉果然如此。
司徒咧嘴,笑,“有,也是他對單相思,求而不得,因愛生恨也正常。”心裡盤算安珩和東陵也接觸很深,說不定,安珩這話的真實度,……再配上他那一眼幽深而又說不清的複雜神情,似乎,好像,很有可能!
安珩,“……”幽幽地回了洛斐一眼,深切地表示同情。
一曲終了,安珩立刻離手,司徒正失落呢,安珩低聲留下一句,“要不要去花園走走?”
卡列斯特學院資金雄厚環境優美,舉辦慶祝晚會的地方就有專門的地方,外麵有人精心打理的花卉,通常是情侶約會的極佳場所,安珩就曾看到漣若和東陵也在這裡幽會。
幸好她不喜歡東陵也,不然還不得活活給氣死。
洛斐今天的心情很不好。
更倒黴的是,司徒竟然要在今天辦什麼慶祝會,他還能不明白,司徒這是慶祝他毀了自己的生日,高興呢。
洛斐送出去他的嫡係公司,原以為隻是意思意思,但他哥洛邑勸他,既然送出去了,千萬不要做什麼不該做的,以徐雲歌的脾氣,隻有他不想要的,沒有他撿彆人的破爛。
而徐雲歌學生時代的裝橫霸道,洛斐也略有所聞,於是忍著痛,第二天一早,就讓人給把公司的一切文件恭敬地送上徐雲歌的辦公桌。
為此,洛邑一整天上班都是帶著笑的。有人問題,他就回答,弟弟過了一個生日,果然長大了,實在令人欣慰。
旁人都說洛家倆兄弟感情很好。
洛斐看到安珩和司徒走了,心裡怒火狂飆。他看向東陵也,東陵也臉上表情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低咒一句,東陵也是指望不上了,他一個眼神看向漣若,漣若若有若無地點點頭,向東陵也走去。而他自己,跟在安珩和司徒後麵,去了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