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前都不曾像這次這般多日昏迷不醒,清風和今宵隻能六神無主的守著。
齊洛忐忑的等到了相親的這天。
雖然沒有問今天幾點去見麵,但想著逃不過,所以她一早就起床穿衣了。
收拾好自己來到客廳,發現父母和弟弟都還在睡覺。
齊洛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靜靜的等著。
“咦?姐!你這麼早,休息日都不睡懶覺啊,真笨。”
齊洛坐了10分鐘,弟弟的聲音傳來,他從房間裡出來。
“你還收拾了一下啊……哦,你今天不用去相親了,你知道嗎?”
看到齊洛明顯打扮過的樣子,齊韋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似的,趕緊說。
“什麼!不用去了,為什麼?”
聽到弟弟的話,齊洛臉上大驚失色,但內心狂喜。
“那家人好像一大家子吵架了,就沒有一家人出來見麵的心思了。而且好像也沒有要繼續再約我們家見麵的樣子。”
齊韋打著哈欠離開客廳,往衛生間走去。
“躲過了?而且以後還可能不會再見了?”
齊洛在心裡落下了一塊大石頭,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胸口,喜出望外的回房間,劫後餘生似的笑著在床上打滾。
想到自己要被強製安排婚姻,而自己又孤立無援,齊洛這幾天每晚流淚到天明。
連白天上班時都忍不住偷偷落淚。
有時怕同事發現,隻能跑到廁所痛哭一番,情緒宣泄後再回工位工作,想哭的時候又跑去廁所……
如此這般周而複始,齊洛覺得自己的心血都要耗乾了。
現在好了,自己暫時不用去相親了,自己是不是又可以繼續做自己自由戀愛的美夢了。
想到這裡齊洛心花怒放的在床上轉圈。
慕容法力儘失大概10天後,淩老板上門來找他們了,當然,都是提前和鏡一師兄溝通好的。
找玉佩這幾個月來,師兄是茶館和淩老板的溝通橋梁,所以慕容對茶館的這位雇主了解不多,隻是感覺他年少有為、財大氣粗。
“聽說淩老板前幾天病了,不知道現在恢複的怎麼樣了?”
慕容和梁師姐本來就不負責和淩老板溝通,所以安靜的坐在一旁等著,茶館“社交鏡”站出來代表茶館眾人開口寒暄。
“我前幾天確實病了,這也是我今天必須要來一趟的原因……但我想先不聊這事,我想先問問玉佩的下落怎麼樣了?”
這次見麵淩夜赫是有備而來,所以想按自己的節奏來。
雇主有要求,茶館當然要聽取。
“實不相瞞……找玉佩這事我們還沒有任何苗頭。”
白鏡一一早就決定不做隱瞞了。
聽了鏡師兄的話,淩夜赫低頭沉思,看他的反應,應該是無比失望的。
但眾人也隻能看著,根本說不出安慰的話,因為安慰的話,他在找玉佩的路上,應該聽了很多吧。
“我明白這事很難,但還是想懇請各位繼續試試。”
沉思片刻後,淩夜赫艱難的說。
“我不會給各位設定必須完成的期限,隻希望各位今後有玉佩的下落,或發現能找到玉佩的人和物,都告知我,我必有重謝!”
淩夜赫振作起來繼續交代。
“額……既然淩老板如此執著,那我們也不再推辭了,以後我們要是有路子找到那塊玉佩,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淩夜赫不做過度要求,白鏡一也隻有同意繼續試試。
“今日既然我來了,也正好就一些事情,谘詢一下各位。”
聽到白鏡一答應再試著找玉佩,放心下來的淩夜赫想起了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