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一副大事不好的模樣嚇唬齊洛。
她剛剛看過齊洛的茶杯了,裡麵顯示一切正常。
普通人都可以燒紙和自己的親屬訴說煩惱的,隻要不要太頻繁就行。
但她覺得齊洛本來就是敏感體質,如果燒紙錢的時候碎碎念的招來自己真正的親人就算了,但要是招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能量,那她很容易中邪。
“當然不是啊,我就是害怕被他們帶走,才後悔找你看看的啊!”
齊洛聳得不敢還嘴。
“哼!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膽子越來越大!”
慕容洋裝氣憤的指責。
越來越?
慕容突然覺得,這幾個月以來,齊洛的性格好像在微微發生改變了,她越來越有底氣了,所以行為開始顯得膽大妄為。
慕容好奇是不是因為長久的調理和其他法力輔助,讓齊洛的磁場真的開始有了變化。
“是我的錯。師傅,請你好好給我看看有沒有問題。”
自知理虧,齊洛隻能放低姿態。
慕容假裝又看了看茶杯道“大問題沒有,但你要是總突發奇想的乾這些事,那以後就不好說了。”
慕容還是覺得,要讓齊洛對玄學存有害怕的心理才行。
“好的好的,沒事就行,我以後不會了。”
落下心裡的大石頭,齊洛趕緊保證。
回到家的時候,齊洛剛進門就聽到父母和弟弟聊得熱火朝天。
“哎呦!你回來了,正好一起聽。”
父親看到齊洛進門朝著她笑著說。
齊洛的父親基本不對她笑,因為齊洛從小到大的學習、個人生活都讓父親不滿意,齊誌華覺得齊洛是蠢貨、廢物,所以從來沒有對她笑過。
齊洛見到父親笑逐顏開的樣子,有點擔心,怕又發生了什麼好的“壞事”。
“你二伯伯要從洲市回來了!”
提到自己遠走他鄉的哥哥,齊誌華興高采烈。
“是嗎,那很好呀。”
齊洛對二伯伯印象深刻的是,他是個殘疾人,右耳先天性的聽不見。
大概因為自己身體殘缺,所以他信佛,信因果。
二伯伯七、八年前跟著他的兒子齊豫,去了洲市生活。
因為豫堂哥已經在洲市定居,所以齊洛還以為這輩子不會再見到二伯伯這個長輩了。
“就是啊,你豫表哥最近忙完了,這次是專門帶你二伯伯趕回來,為你爺爺奶奶掃新墓的。”
爺爺奶奶遷新墓的時候堂哥要加班,不能陪二伯伯回來。
而二伯伯自己本身就是殘疾人,豫堂哥也不可能讓他一個人坐飛機出遠門,所以就錯過了遷墓儀式。
“嗯,很好啊,反正好多年沒見到他們了。”
齊洛淡淡的說著,沒有像父親一樣欣喜若狂。
其實她以前跟二伯伯還有豫表哥的接觸不多,所以實在不想裝模作樣。
“那他們什麼時候到家呀?”
可畢竟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齊洛儘量找話題聊著。
“嘶……說是星期五晚上就到了。休息一夜後,星期六一早就去掃墓。”
齊誌華回憶著大姐電話裡跟自己說的日期。
“父母是根,孩子是葉。二伯伯落葉歸根的回到爺爺奶奶身邊祭拜,算是一件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