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茗悠試圖掙紮,喉間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沒了嬌弱軟媚,太子被激怒,砸了手裡的碗揚長而去!
蕭茗悠身上淌了不少燕窩,形容狼狽。
花容打來冷水幫蕭茗悠清理,見蕭茗悠的下巴和脖子都被燙出大片紅痕,連忙出去喚人“王妃被燙傷了,快請禦醫來看看。”
花容折返回來,蕭茗悠看她的眼神又怨毒了幾分。
花容找了一套乾淨衣服幫蕭茗悠換上,無辜的說“上午奴婢要喂王妃燕窩是王妃自己不吃的,太子向來錦衣玉食,根本沒有伺候過人,哪裡知道廚房剛送來的燕窩燙得很,根本入不得口啊?”
花容直接承認自己是故意的,蕭茗悠氣得渾身發抖,揚手要打花容,被花容抓住手腕。
“王妃對奴婢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應該清楚,奴婢現在不過是以牙還牙,王妃若再要與奴婢過不去,奴婢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反正奴婢隻有賤命一條,要是能拉王妃墊背也不枉來這世上走一遭!”
花容說完鬆開蕭茗悠,禦醫也恰在此時趕到,給蕭茗悠開了燙傷藥。
蕭茗悠被燙傷的事很快傳到太子耳朵裡,夜裡太子處理完政務又來看蕭茗悠,心裡有愧,太子還帶了一顆夜明珠哄蕭茗悠開心。
蕭茗悠不為所動,鬨了一會兒彆扭才哭著用粉拳砸太子的胸膛。
太子頓覺心猿意馬,抱著蕭茗悠又要親昵一番,蕭茗悠卻推著他的胸膛朝花容看了一眼。
太子立刻會意,沉聲命令“滾出去!”
與此同時,屋外傳來士兵通報“殿下,殷大人和江三少爺求見。”
太子已經被蕭茗悠撩撥的不行,聽到江雲騅的名字臉立刻沉下來。
這人還真會壞他好事!
太子沒有放開蕭茗悠,反而解開了蕭茗悠的衣帶,同時沉聲命令“讓他們進來!”
兩人立刻進屋。
這個房間用來隔絕裡間和外間的是一扇竹屏,竹屏比錦屏要厚實些,並不能看到屏風後的景象,唯有立在一旁伺候的花容知道一屏之隔的兩個空間正在發生什麼。
“拜見太子殿下,深夜來擾,請殿下恕罪。”
雖然隔著屏風看不到太子,殷還朝還是嚴格遵從禮數行禮,江雲騅沒有行禮,直勾勾的看著屏風,直覺告訴他,蕭茗悠和太子都在屏風後。
“無妨,愛卿深夜前來,定然是有什麼要緊事。”
太子的語氣很正經,卻已經把蕭茗悠剝的隻剩肚兜。
昏黃的燈火下,蕭茗悠皮膚冷白如玉,襯得緋色肚兜豔麗異常,太子一手握住肚兜上的鴛鴦圖案,蕭茗悠秀麗的眉頭瞬間蹙起。
屏風後的兩人一無所知,殷還朝如實說“回殿下,也不是什麼要緊事,隻是下官這侄兒阿騅突然說要到校尉營投軍,現在雖然正是需要用人的時候,但他沒有正經學過功夫,做事又喜歡恣意妄為,下官怕他會惹禍,但他心意已決,下官隻好來請太子殿下定奪。”
殷還朝說完,太子環住蕭茗悠的腰,讓她麵對麵的跨坐到自己腿上,蕭茗悠說不了話,鼻間卻溢出一聲悶哼。
江雲騅握緊拳頭,眼神犀利的看向花容。
花容微垂著腦袋,麵色沉靜,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