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給花容抗議的機會,江雲飛直接把她又拽入欲望之淵。
第二日,花容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身子被清理過,還給她穿上了裡衣裡褲,床單和被褥也都換過。
陽光透過紗窗灑進來,屋裡亮堂堂的,有種歲月安好的靜謐。
花容懶洋洋的不想動,望著床帳出神,這時江雲飛關切的聲音響起“怎麼了,可是覺得哪裡不舒服?”
昨晚的纏綿瞬間湧入腦海,花容不自覺避開目光,怕江雲飛食髓知味,今晚又接著折騰,煞有其事的說“腰好像有點疼。”
江雲飛立刻走到床邊坐下,大掌伸進被子裡,力道適中的揉起來。
他是真的很會揉,花容不由得閉上眼睛享受。
江雲飛細細觀察著她的表情,確定她沒什麼大礙,放下心來,誠懇的說“昨夜是我太放縱了,你放心,以後我會有分寸的,你若不喜,我們也可以繼續像以前那樣相處,不必勉強。”
說到最後,江雲飛的語氣有些落寞,好像被花容嫌棄了。
花容頓時心軟,立刻說“我沒有不喜,也不覺得勉強。”
“那夫人可覺得舒服?”
“……”
花容抓起枕頭砸向江雲飛。
婚禮已成,江雲飛不打算在江州久留,下午想帶花容去城中各處逛逛。
出門前,江雲飛拿出一支葫蘆樣式的玉簪插到花容發間。
月清眼尖,驚奇的說“郎君這簪子在哪兒買的,和夫人的耳墜竟然像是一套的。”
花容這幾日都戴著那對玉葫蘆耳墜,與這玉簪再匹配不過。
花容也好奇的看向江雲飛,江雲飛神情不變,拿了黛筆幫花容描眉,雲淡風輕的說“偶然看見,覺得很適合就買回來了。”
買那簪子時,他還以為沒有機會送出去,如今戴到花容頭上,才覺得沒有白買。
收拾妥當,兩人一同坐馬車出門。
昨日的祭祀典禮雖然過了,城中的商客卻還有很多,街上各處都很熱鬨。
江雲飛先帶花容去河邊祭台逛了一圈,那裡仍有高僧誦經,向河神祈福。
花容原本不信鬼神,幫江雲飛求過佛珠後,就對這些有了敬畏心。
遠遠的看了一會兒,有個小沙彌過來作揖“阿彌陀佛,二位施主,這裡還有幾條錦鯉沒有放生,放生會帶來福報的,二位施主與這幾條錦鯉有緣,可要放它們一條生路?”
雲山寺偶爾也有這種活動,但都要捐夠香油錢才有資格放生。
花容看向江雲飛,本想放生一條錦鯉就夠了,江雲飛直接開口“還剩多少,都放了。”
小沙彌愣了一下,說“還剩八條,不過要捐八十兩香油錢,前些時日下大雨,城北十裡的楊家坳被山洪衝毀,村民流離失所,這些香油錢都會用於幫助村民重建家園。”
江雲飛很爽快的拿了一百兩銀票給小沙彌。
小沙彌雙手合十,又作了一個揖,帶著兩人去放生。
花容剛放走一條錦鯉,耳邊便傳來女子哀哀切切的哭泣。
偏頭,一名身著青綠長裙的女子帶著丫鬟站在河邊,像是要尋短見。
花容還要細瞧,江雲飛擋住她的視線,沉聲說“河風大,放完就走吧。”
江雲飛明顯不想讓花容和那女子有什麼交集,花容便沒有多問,放完錦鯉就要離開,卻聽到撲通一聲。
那女子當真跳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