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恒你是不是腦子有什麼大病?照你這樣比,你又比的過京都的哪個公子哥?你是不是該就地埋了你自己重新投胎?”
秦萱這次是真生氣了,平時他嘴損就損了,但人身攻擊她就不能忍。
看著她氣的眼都紅了,陸嘉恒也覺得自己一時嘴快真有點過分了。
但讓他跟秦萱道歉,他又張不開口。
一時間車內的氣氛從沉默到壓抑。
藍茉這個電燈泡當的就更難受了,但她姐妹受了委屈,她還是忍不住想說幾句。
“陸總你一個大老爺們,老是說人家一個小姑娘乾什麼?未免也太沒風度了?”
陸嘉恒覺得他也挺冤枉的,平時他都不怎麼跟女人講話,更彆提去損哪個女人幾句了,除非遇到他特彆討厭的。
但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秦萱這臭丫頭他都想惹她幾句。
難道他倆八字不合,天生不對付?
但現下這個情況,他還是不說話的好。
到了卡拉ok門口,薑羨梨看他們三人從車裡下來,臉色都不好。
悄悄地對謝景城道:“保準秦萱跟陸嘉恒又吵嘴了。”
謝景城歎了一口氣,“他們倆就是針尖對麥芒。”
五人開了一個大包間,謝景城點了一首《冬天裡的一把火》,然後給陸嘉恒和秦萱一人遞了一個話筒。
陸嘉恒雖說開不了口給秦萱道歉,但也想找個契機示好。
便笑道:“秦大小姐,你先來。”
誰知秦萱一把奪了他的話筒遞給了藍茉,“哼,誰要跟你這種垃圾男人一起唱,來親愛的,咱倆唱。”
藍茉可是見證了陸嘉恒損她姐妹的過程的,也是對他不滿。
笑道:“好。”
薑羨梨和謝景城也不可能站在陸嘉恒這邊。
所以,下一首《漫漫人生路》薑羨梨和謝景城也沒招呼他,兩人直接合唱了起來。
接著又是秦萱和藍茉唱,再接著薑羨梨和謝景城唱。
陸嘉恒坐在沙發上像個看客,心裡很不是滋味。
便喊來服務員點了一箱酒。
自己開了瓶,喝了起來。
中途薑羨梨去洗手間,沒想到出來的時候,在走廊裡頂頭碰見了吳建霆。
他穿著白襯衫配黑色的西裝馬甲和褲子,頭發梳的光亮。
和以前的窮學生完全換了個模樣。
薑羨梨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往一旁繞了兩步,想直接走過去。
可吳建霆卻伸手攔住了她的路。
“咦……薑羨梨,你怎麼會在這?是不是想我了,來找我的?”
他一身的酒味,說話聲音還算清晰,但人已經帶了醉意。
“你喝了多少假酒?就在這說胡話?還來找你?你死了我都不會去給你燒紙。”
吳建霆冷笑一聲,拍著胸脯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什麼狗屁愛情,女人都是愛慕虛榮的東西。你嫌我窮,你攀高枝,可我吳建霆不會永遠都是你們踩在腳下的淤泥。總有一日我也會變成天上的彩雲!”
經曆了那麼多,他終於明白了。
作為一個男人,就要有權有錢,這樣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不然,就算自己再怎麼優秀,也會彆人看不起,連著自己的家人都會低人一等。
沒有人在意過程,彆人隻會在意結果。
從今往後,他要不擇手段往上爬,利用一切都能利用的,讓自己變成有錢有權的人!
他吳建霆不僅要成為海平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將來還要去京都占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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