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模灘。
一艘航向東京的豪華遊輪上。
“姑媽,那個人是誰啊?”
甲板,旗本秋江身著露背禮裙,看著身旁的肥胖婦人,婦人名叫旗本麻理子,女,43歲,旗本家(籏本家)現任家主旗本豪藏的長女。
她在問會客室中旗本家主正接待的人,旗本麻理子若有所思轉回頭,盯向旗本秋江。
“怎麼,爸爸沒有給你們說過嗎?”
“爺爺?”
旗本秋江一愣,仔細想想今日宴會,那人全程都是爺爺在接待,根本就沒下麵小的什麼事。
但見她這樣,旗本麻理子就嗬嗬一笑,抬起圓滾滾的手掩在嘴邊,嘲諷道。
“我們旗本家……看來你很不得爸爸的心呢!”
“!”
旗本秋江一怔,隨即咬牙,那個老東西看不上她這不是什麼秘密,就要撇嘴冷哼,卻見一個身著得體禮服的貌美女人走了過來。
“秋江姐姐,”她先對著旗本麻理子微微欠身,才朝旗本秋江微微一笑“那位是春日資本的會長,風間徹先生。”
旗本秋江“?!”
“哼!我當然知道這些!”
瞥眼貌美女人,見她不是來搞笑的,也懶得再說什麼,就徑直進了船艙,獨留貌美女子委委屈屈的喊著姐姐,旗本麻理子看到這一幕,卻不由破防。
“哦嗬嗬~”她倒角的三角眼斜睨一眼貌美女人,“看來今天我們旗本家的公主旗本夏江,也很不得爸爸的心呢!”
“這……”貌美女人懵懵的,楚楚可憐抬頭“是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嗎?”
“哼!”
旗本麻理子撇撇嘴,徑直錯身而過,當看到一個壯碩男子時,眼睛一亮走了過去。
“祥二啊,看來最後的爭奪,也就隻有我們兩家了啊!”
旗本祥二,男,41歲,旗本家次男。
見旗本麻理子如此直白,他環顧一圈見眾人都在張望,就連連擺手“大姐你在說什麼啊,我可就隻想做好我的飯店生意……”
“飯店生意?我可是知道你……”
旗本麻理子嗤笑一聲打斷就要爆出猛料,突然一個白發老者推著餐車路過,她就連忙閉了嘴。
現場陷入詭異的靜,旗本祥二反應過來,就哎呀呀的一抬手。
“話說那位先生已經和爸爸交談了三個小時了。也不知道他們餓了沒有,鈴木管家,需要我去準備餐點嗎?我可是帶了一整套新廚具,本來還想在夏江的婚禮上大展身手來著……”
白發老者搖搖頭進入廚區準備下午茶,旗本夏江就連忙碎步過來對著旗本祥二微微欠身。
“謝謝叔叔~”
“哪裡,我哥哥留下的骨肉……”
旗本祥二剛要感慨,旗本麻理子就再次盯來。
“煽情的話還是不必說了吧。你想儘孝心討好爸爸,但卻忘了爸爸最討厭吃西餐,啊哈哈——真是搞笑啊,我這隻會做西餐的祥二弟弟!”
“!你!”
旗本祥二咬牙,旗本夏江連忙上前,卻被旗本麻理子一把推開。
“哦嗬嗬!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今天上午爸爸就是因為看到了你做的西餐而大發雷霆的不是嗎?這還是在我們可愛的夏江的婚宴上呢!不過啊!”
旗本麻理子看了看會議室的方向,才回頭眯了眼旗本祥二。
“你還真是好運,幸好夏江這丫頭請到了那位先生來參加她的婚宴,否則,還指不定你怎麼難堪!”
旗本祥二“……”
良久之後。
“額嗬嗬……我做的的確不符合爸爸的口味……不過,你們看那邊,是不是有人在朝我們揮手?”
……
dt3基地。
“琴酒!”
一個茶發少女鼓著勇氣,低著頭“我的申請不能批準嗎!”
“什麼?申請?”
琴酒一頓,冷眼掃來,盯向少女。
“你!”少女氣結,咬牙抬頭,卻正對了琴酒冰寒的眼神,氣勢不由一滯,下意識再次低頭,“就是請求延長外出次數和時間的,還有……”
“不可能!”
不等女孩把話說完,琴酒便斷聲拒絕。
“……”
少女有預感就是這個結果,她並不多少氣餒,再次開口,但還不等出聲,琴酒不含感情的聲音就再次傳來
“德古拉在忙。”
“唔?”
少女微微一愣,那個人和琴酒說過了?狐疑瞅瞅琴酒,見他沒有表示,就點點頭,坐下來,捧起咖啡輕啜一口,繼續開始未完成的工作。
但琴酒卻眼神一凝,墨綠色的瞳孔不斷縮小,如針一般的刺向女孩,女孩的暗喜他自是能看出來,可那個家夥……
“他很危險!”
“什麼?”少女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