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間,你還好吧風間?”
“風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風間?”
“風間,不要難過啊風間……”
“風間……”
“……”
(啊啊啊啊啊~)
(……)
(報警!快報警!)
(……)
外麵。
“怎麼會?二階堂!”
眾人不敢置信。
愛爾蘭也不由環顧四周,‘我沒有看到德古拉出來啊?那這個人怎麼死的?’
“他是溺水死的。”此時毛利小五郎檢查完屍體剛好出聲。
愛爾蘭“……”
讀心術嗎?還是巧合?愛爾蘭開始關注起毛利小五郎來。
“我想可能是,”毛利小五郎看著二階堂脖頸上的烏青“他應該是被人硬把臉按到噴水池裡淹死的。”
“這、這……他明明剛才還活著的。”一枝隆實在是不敢相信這個結果,“我們剛剛才分頭行動,他怎麼會……”
“是的。”毛利小五郎放下屍體,“他就是在剛才被殺的,而凶手!”毛利小五郎掃視在場的所有人“就是這個彆墅,或是彆墅附近的什麼人!”
“啊是真的嗎?那簡直太過分了!”五條修憤憤不平“到底是誰乾了這種事?”
三船拓也眼神一凝“現在不是正好有一個人嗎?也是我們之中最可疑的人!就是現在行蹤不明的麗花大小姐!”
“可惡!麗花小姐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六田將司厲聲反駁。
三船拓也嗤笑“為什麼不可能?不是她的話?我們人可都在這裡!”
“你!”六田將司正想說出什麼粗鄙之語,卻被毛利小五郎打斷“雖然現在還無法確定,但我想說她也很有可能被殺了。”
“怎…怎麼會?”
一枝隆如同驚弓之鳥,仿佛害怕著下一個就輪到他。
“總而言之。”毛利小五郎掃視一眼眾人,“報警的事還沒有結果嗎?”
“米嬸已經去了毛利大師。”三船拓也立即回答“剛才我試過行動電話撥打,但完全沒有信號,就讓米嬸去打有線電話試試……”
話音還未落下,米嬸就急匆匆小跑過來,滿臉焦急“電話打不通啊,我每個電話都試過了,但不管怎麼樣都打不通!”
“啊?還有這樣的事?”一枝隆一驚一乍。
“難道說犯人把電話線切斷了嗎?”六田將司頓時有了種不妙的預感。
“現在啊也彆無他法,”三船拓也朝著毛利小五郎一躬身道“現在隻好用毛利大師的車子先下山去聯絡警方了。”
“嗯……”毛利小五郎正想點頭,柯南卻先跑了過來“叔叔,我剛剛去看過了,叔叔的車子還有博士的車子,輪胎都被人弄破了。”
“!!”
眾人再次大驚失色。
“也就是說?”三船拓也凝視一眼二階堂,“我們現在被凶手完全的困在這裡了?”
……
宴會廳。
風間垂著頭,似在小憩,單薄的坐在沙發上。
淒冷的白光刺目的逼視著宴會大廳,讓其隻能在角落中投下斑駁的影。
長長的餐桌,冰晶的吊燈和如血的紅花的點綴,讓一南一北的兩個身形更顯孤立。
——這裡早就不是那個賓客滿堂的宴會廳。
樂師早已撤離,在睡得香甜的女孩還清醒著的時候。
否則舒緩的音樂也會覺得吵鬨,悠揚的旋律也會覺得喧囂。
‘這家夥……’
柯南走了進來。
當他看見毛利蘭身上的黑色大衣時,特彆是看到了毛利蘭麵前未動過的橘子蛋糕和已經放涼了的水。
他就明白了風間的所作所為。
你對她還是這麼好呢。
不過……你們這是又怎麼了嗎?
毛利蘭的為人他知道,但為什麼總感覺她對上你就像變了個人?
所以這是又被拒絕了?
所以你就一副生死看淡的模樣?
他有點同情風間了,米花市政大樓事件,如果這事發生在他身上,他真的不敢相信那將是如何自豪模樣。
——明明身處炸彈爆炸中心,卻能當機立斷命令搜救隊撤離,明明都是血肉之軀,卻為了彆人搞得自己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