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錯的人,隻有我一個。’
“對、對啊。”小蘭挽著園子,踢踏著走在夕陽鋪就的大街。
“我夢到了我和新一去美國玩。”小蘭眉眼微彎,再次重複一遍,“就是給你說過的呀,一年前,新一非要拉著我去看望他的爸爸媽媽。”
鈴木園子“……”
鈴木園子擰著眉頭盯視小蘭。
她想說些什麼,卻深深歎了口氣。
為了此事,她們吵也吵過了,爭也爭過了,或許喜歡一個人就是那麼沒有道理,但這其中發生的事,對那個男人來說,真的好不公平。
“嗯嗯,我知道。”
鈴木園子不太想搭理這個話題,但並不妨礙她刺小蘭一句,“工藤那家夥最靠不住了,把你一個人丟在廢棄倉庫,當時還下了好大的雨……”
小蘭“……”莞爾。
“對了蘭。”鈴木園子狐疑盯向小蘭“我記得你是最怕打雷的啊,可是為什麼你以前和我說的時候,都沒有害怕的樣子?”
小蘭“……”
對啊,自己最害怕打雷。
好像,與他初見之時,會特彆的記住他,除了因為熟悉的薰衣草的味道之外,就是他特彆叮囑自己,要打雷了快點回家吧。
所以,接連被青梅竹馬丟下的不安,在他身上找補到了,所以,自己的心,才開始對著他怦怦跳吧?
“哼~”小蘭勾嘴,甜甜一笑,“那當然是天氣突然就轉晴了啊~”
鈴木園子“……”
鈴木園子盯傻瓜一樣盯小蘭“什麼嘛~這怎麼可能嘛?
我可是記得你還和我說過,你當時遇到了fbi,後來你終於找到那個不負責任的工藤,還救了一個銀發殺人魔。”
小蘭“……”
小蘭甩甩頭。
“園子你的記憶還真是好耶~”
小蘭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她調整了下心情,然後裝作不明所以的看向發箍女孩。
“不過園子,你以前不都叫新一的嗎?怎麼現在開始叫工藤了?”
“唔?”
羞意爬上臉頰,暈出層層紅霞,又怯生生的想要遮掩,卻毫無效果,反倒激出朵朵淚花。
鈴木園子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滴溜,她已經說不出話。
……
另一邊。
皮斯科宅。
“琴酒,事情是如同毛利小五郎的判斷嗎?”
愛爾蘭再次整理報告“凶手就是已經認罪的一枝隆?”
琴酒搖頭,放下資料。
“既然他都認罪了,凶手是他又有什麼不好的呢?”
琴酒從來不去糾結已經完成了的任務。
“說說吧,德古拉有什麼留言。”
愛爾蘭狐疑瞥琴酒,但還是先說明道“因為三船電子工業的社長三船拓也和五條商事的總務課長五條修說了德古拉老師毛利小五郎的壞話,德古拉要求我們枡山集團發動對於這兩家公司的製裁。”
“哦?”琴酒來了興趣,“德古拉真的蠻尊重他那個老師的嗎?”
“是這樣沒錯。”愛爾蘭回憶道,“他不光當時就要求我去幫毛利小五郎壯聲勢,後麵更是親力親為的弄醒酒茶、毛巾擦拭這些,還說了辱我師者死的話。德古拉應該是真心對毛利小五郎敬重,這點我想不會錯。”
“嗯……”琴酒摩挲著咖啡杯,“有看出是因為那個女孩的關係,還是?”
“或許都有。”愛爾蘭再次回想整個案情,但依舊不敢斷定。
“嗯。”琴酒頷首,又古怪看向愛爾蘭“你說德古拉被那個女孩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