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暖婚南少寵妻上癮!
喬伊早就知道熱搜可能掛不了多久,所以她特意選了一個晚上讓這件事爆發,為的就是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畢竟,程悠悠也不是普通人。
熱搜掛了這麼久,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再掛下去也沒有意義。隻要熱度不降,程悠悠就沒辦法翻身。想到這裡,喬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心下暢快不已。
雲城。
簡瑤並不知道程悠悠現在的處境,她的傷雖然還沒好全,但是已經重新開始忙碌起來。查病房換藥,除了不能進手術室以外,隻要她能做的就都做了。
簡瑤忙得腳不沾地,也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一直有個身影在虎視眈眈,等著她出錯。
“小齊,我要去一趟洗手間,麻煩你帶我去一趟吧?”簡瑤有些羞赧,她和這個小護士合作了這麼些天,還是第一次提出這種要求。
小護士暖暖一笑“我推您去。”
兩人正站在一間病房前,推著小推車,打算給這個單人病房裡的病人換藥。簡瑤要上廁所,放滿了藥瓶的小推車自然不方便帶過去,就先放在了病房門口。
這一層是豪華的病房,雖然沒有設監控,但時常有人巡視,安保措施做得很好。洗手間就在走廊儘頭,一來一回絕不會超過十分鐘,也正是因為這些原因,小齊護士放心大膽地推著簡瑤去了洗手間。
就在兩人身影消失在洗手間的瞬間,一個纖細的身影從樓梯拐角緩緩走了出來。這裡的病房是頂層,人員來往多用電梯,因此,誰也沒有注意到這人的出現。
從陰影處走出來,白熾燈光照亮了那人的臉,可不就是一直伺機行動的劉甜甜麼?
她麵色鎮定,雙手都放在白大褂裡,像是一次普通的查房一般,緩緩地向著簡瑤留下來裝滿藥品的小推車走過去。
在即將擦身而過的時候,劉甜甜看四下無人,終於停下了腳步。她一直捏得死緊的手從白大衣口袋裡伸出來,將一瓶藥迅速地放進了小推車。
她的動作極快,將自己口袋裡的藥放進推車後,又很快地把小推車上的藥拿到了自己的口袋裡。正在劉甜甜要收回手的時候,一隻指節分明的大手猝不及防地從一旁伸了出來,直接握住了劉甜甜纖細的手腕。
劉甜甜一驚,加上手腕吃痛,手裡緊握的藥瓶應聲而落,砸在光潔的地板磚上,尤為清晰。劉甜甜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看向來人,是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雖然長相俊美,但她確信,自己從未見過他。
可這個男人的神情像是他對自己早就熟識,他微微勾了勾嘴角,露出了厭惡的神色,像是早有預料。
而這一幕落入了剛巡視而來的兩個保安眼裡,也落入了剛剛從洗手間出來的簡瑤和助理手裡。簡瑤的眉眼彎彎,似乎並不感到驚訝,她的眼底一片澄澈,像是早有預料。
藥瓶還滾落在地,劉甜甜一臉驚恐,但凡是個正常人都知道不對勁。她知道,自己完了。
恰巧,離赫的手鬆了鬆,劉甜甜嗅到可乘之機,忙不迭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她迅速地把掉落在地上的藥瓶撿了起來,裝進了自己的口袋,手捏得緊緊的,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助理皺了皺眉頭,雖然她不知道劉甜甜和簡瑤之間的恩怨,但職業敏感度讓她極快地反應過來,這件事不簡單。她推著簡瑤走過來,然後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藥瓶。
小齊檢查藥瓶的動作落在劉甜甜的眼裡,腦子裡嗡的一聲,埋著頭就想要離開。隻要現在離開這裡,說不定還會有辯解的機會!
可離赫哪裡會讓她走?剛剛鬆手不過是覺得這女人臟了自己的手,高大的身軀往那兒一攔,把通道堵得嚴嚴實實的。
小齊護士那邊檢查得也很快,因為沒幾個病人了,所以藥也剩的不多。這樣一檢查,立即發現剛剛的藥被動過了手腳。
兩個藥瓶名稱和包裝都極為相似,但功效和作用卻完全不同。小護士氣得發抖,什麼仇什麼怨?這個平常看起來柔弱無害的劉醫生居然下這樣的毒手。
“劉醫生!你剛剛撿起來的是什麼東西?給我看看。”簡瑤還沒說話,小護士就先伸出了手,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簡瑤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的這個小助理,平日裡倒是溫溫和和,一遇上事卻出頭出得比誰都快,像個一點就著的小炮仗。
離赫也沒想到這小護士先開了口,有些懵懵的看了簡瑤一眼。
劉甜甜自然不肯輕易給出來,那東西一給,那自己根本辯無可辯。在場的好幾雙眼睛都看到了,這個藥瓶就是從她的手裡掉下來的。
她咬了咬牙,聲音幾乎是從牙齒裡擠出來的“小齊,你怎麼跟我說話的!”
小齊愣了一下,也有些尷尬,她剛剛太過氣憤,確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份。這時候被劉甜甜質問,也有些下不來台。
簡瑤幽幽地開口“劉醫生好大的架子,你剛剛動了我的藥吧?手裡拿的又是什麼?不給我一個解釋嗎?”
她雖然在笑,但是卻有一種懾人的氣勢,氣氛也變得劍拔弩張起來。劉甜甜的手又捏緊了些,她這時候才感覺到,手心裡的東西是多麼燙人。
小小的一個藥瓶像是一個炸彈,會把自己帶入萬丈深淵。
“我沒有,簡瑤!你不要血口噴人!”劉甜甜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兩分,哪裡有之前溫溫柔柔的樣子。
就連一旁站著的小齊護士也看出了點端倪,她怎麼覺得,這個劉醫生和簡醫生之前就有什麼過節呢?像今天這種栽贓陷害的事故,極有可能就是針對簡瑤醫生而來的。
而且,這個模樣的劉醫生好恐怖,明明一直是醫院公認人畜無害的小白花,也許,這種歇斯底裡的樣子,才是她真正的模樣吧。
小齊護士沒來由地一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