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暖婚南少寵妻上癮!
簡瑤看著那個女孩子的言行舉止,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雖然這女孩的此番行為對簡瑤而言影響不了什麼,可是她的存在還是讓簡瑤覺得有些掃興。
不過,礙於立場,簡瑤自然不能跟這女孩子說什麼話,將她請出去。然而,沈麗洋顯然也發現到了那邊的異常,朝著這便看了過來。
雖說這女孩剛才的態度和話語根本沒有人搭理,可沈麗洋隻是一看那女孩的樣子,便知道這女孩沒什麼太大的希望。
發覺到了這邊的氣氛尷尬,沈麗洋便立馬發了話,“誒,這位女士,不如您先回去吧,等我們最後問了兩個孩子的意願,就給您答複。”
那女生剛開始還想要懟兩句,不過想了想離赫母親的身份自然是她惹不起的,也可能是出於尊老的心態,便點了點頭,卻一句話也沒有,就回頭走了。
謝琰見那女孩子走開了,這才歎了口氣,和簡瑤對視了一眼。
“瑤瑤姐,你先帶著囡囡吧,我繼續開始我的相親大業了。”
謝琰仰天長歎的同時,南城霈也來到了簡瑤的身邊,跟簡瑤和南聖媛一起坐在謝琰和宴庭旁邊的桌子上。
簡瑤這才定睛看去,此時的宴庭好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點頭機器。興許是因為沈麗洋安排了的緣故,宴庭不想掃了沈麗洋的興,臉上還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可其實他不知道,這樣的笑意更讓他顯得有些滲人。
相比於宴庭,謝琰這便就明顯更招小女孩喜歡一些,他此時的桌前可以能用門庭若市這四個字來形容了。不過謝琰雖說剛開始對相親還是極其期待的,可後麵越來就越沒興趣了。
怎麼說,謝琰也是在娛樂圈的人,自然見過不少的美女。也不知道是這幾年美女看的太多了有些產生審美疲勞了,還是因為自己對感情其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看重,謝琰後麵也開始興致暗淡。
簡瑤坐在一旁看著,倒是覺得有些稀奇,畢竟這是簡瑤第一次看到如此場麵壯觀的相親會呢。
宴庭那邊兒姑且不用說,就算有幾個女孩子冒著被他渾身低氣壓凍死的風險去和他主動搭話,他也隻是不冷不淡地回應幾個“嗯”,好像今天來相親的人隻有謝琰一個一般。
確實,簡瑤也不知道,剛開始的時候,所有女孩子以為今天的相親對象隻有謝琰,還是謝琰開始熱絡地跟眾人打著招呼,見宴庭沒有反應,沈麗洋和蔣蘭英才開始介紹起來宴庭了。
簡瑤盯著宴庭看了一會兒,覺得沒什麼意思,便轉而看向謝琰這邊。
謝琰到底是個嘴甜的,就算是自己沒有看對眼,也不會直接告訴那個女生,而是用委婉的方式表達出來。
在謝琰麵前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不過方才簡瑤進來的時候就隻剩下二十幾個女孩子了,過了約莫半個小時,也差不多快結束了。
沈麗洋看著兩個孩子的神色,覺得他們似乎都沒有看對眼的,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倒不是因為什麼非得看上一對,撮合成功的意思,而是在想自己的相親會是不是太過於簡陋,以至於兩個孩子在這裡找不到對象呢。
“阿姨,這人都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謝琰看沈麗洋還戀戀不舍的看著咖啡廳門口,忍不住提醒道。
謝琰雖然看起來是個沒正經,喜歡跟異性接觸的,可其實心裡比誰對感情都要重視上許多。他相信眼緣,更相信緣分,是個實實在在的戀愛腦。
不過,戀愛腦這種性格的人,有好有壞。若是遇到對的人了,那麼則會很甜蜜,若是遇到的人不是良人,那麼吃得虧自然不會小。
沈麗洋到底是年過半百的人,對這些孩子的性格都能看出來一些。宴庭和謝琰都是難得的好孩子,這也是沈麗洋願意幫助他們的原因。
隻是,這今天瞎忙活了一下午,也不知道到底圖了個啥,就難免有些失落了。
見沈麗洋心情低落,宴庭便率先開了口。
“阿姨,不然我們在這裡吃晚飯吧,也省得回家又麻煩王嬸做飯了。這兩天家裡就她一個人,也照顧不來。”
宴庭的語氣十分輕柔,宛若四月的春風,這幅模樣若是被剛才的那些女生看見,定然會覺得不可思議的。
也是,宴庭的溫柔從來都是屈指可數的,給予的,都是身邊很為親近的人。
“也好。”
沈麗洋聽了宴庭的話之後,連忙答應了下來。一方麵,沈麗洋是真的覺得一直麻煩王嬸做飯挺不好意思的,雖然是一手交錢,一手服務的事情,可人跟人相處久了,難免會產生感情。另一方麵,則是沈麗洋想繼續等一等,看會不會出現一個合適的人。
於是,謝琰便領會了兩人的意思,順帶著問了問簡瑤他們晚上想吃什麼,一起在咖啡廳裡一吃,得了意思之後,便去點餐了。
就當謝琰剛點完餐,拿了小票,轉過身的時候,卻忽然猛地停滯了下來。
就在此時,有一個身穿白色羽絨服的女孩推門而入,厚厚的狐狸毛帽子扣在她的頭上,顯得女孩原本就精致的臉更加的小了,女孩進了咖啡廳內,抬起頭,將帽子摘下,因為冷熱不均導致的臉紅使得她像是剛下凡的仙女一般,稚氣未脫。
謝琰定睛看去,女孩的臉絲毫不輸於任何一個娛樂圈內的女星。不見瑕疵的皮膚,長長的睫毛,琥珀色的瞳孔,小巧的鼻梁,一張櫻桃小嘴,咖啡色的長卷發儘顯調皮可愛。
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謝琰隻覺得自己的心跳停滯了一下,手中的小票也掉在了地上。
簡瑤方才也被這女孩的外表所震驚到。雖說洛寶兒她們幾個都是一頂一的美女,也是在娛樂圈內出了名的小花旦,可這女孩的美,卻是在浸染了社會之中難以見到的。
她不似今天水族館裡那個馴獸師的清純,也不似洛寶兒的成熟,而是一種恰好處於兩者平衡之間的狀態,愈發讓人欲罷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