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暖婚南少寵妻上癮!
沈玉安心中雖然有些疑惑,可是現如今還背負著洛寶兒,他著實沒有心情卻考慮這些問題。隻是從停車的地方走到了彆墅的大鐵門這樣一段路程,沈玉安和小杜就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按門鈴吧。”沈玉安氣喘籲籲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門卻忽然打開了。
來人,正是離赫。方才值夜班的保安在門口看見停車的時候,便聯想到應該是少奶奶回來了,想到少爺今天晚上自從回來後就一直在客廳等著少奶奶,他便給客廳打去了電話。
果不其然,少爺還在等著。
而忽然的開門聲將沈玉安和小杜嚇了一跳。沈玉安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也能從容淡定的人,不過是稍微一驚訝,就恢複如常,而小杜則是喊了一聲“媽呀”。
沈玉安無奈的看了一眼小杜,這才看向前方。
迎麵而來的是一個身材高挑,麵上沒有什麼表情的男人。男人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在黑色的夜中因為燈光反射閃爍出金色的光芒。
就連閱人無數,見過不下百名的俊男的沈玉安來看,眼前這人的容貌也猶如鬼斧神工出來的傑作一般,讓人挑不出任何的瑕疵。
不過,他此時身上散發出來的壓迫感,卻讓沈玉安有些不寒而栗了。
“你好,我們是來送洛寶兒小姐回家的,這是她朋友給我的地址。”
沈玉安正打著招呼,可眼前的人卻直接無視了他,將洛寶兒從他們中間扯了出來,那力度似乎是有些大了,夢中的洛寶兒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發出一句呻吟。
“你乾什麼?!”沈玉安見狀,也維持不了自身的形象了,而是怒斥道。
隻是下來,離赫的一記眼神卻讓沈玉安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那眼神之中滿是警告和陰騭。
“我是寶兒的哥哥。”離赫雖然很想現如今就將他們兩人趕出去,可是他畢竟是經營娛樂公司的,自然知道眼前的人是大名鼎鼎的沈玉安,得罪他,對誰都不好。
而自己和洛寶兒一直處於隱婚的狀態,他自然不能將這件事情在這兩人麵前戳破。故而,縱使離赫心中有多少不滿,他還是隻能將身份自我轉化成“哥哥”。
然而,沈玉安在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心中的疑惑也就稍微解開了一些。
“啊,原來是哥哥,不好意思。我叫沈玉安。”沈玉安麵上的表情鬆懈了下來,伸出了手。
而這次,離赫依舊沒有搭理,隻是淡淡的說了句,“辛苦了”,便頭也不回的抱著洛寶兒回到了離家大宅內。
見那人走遠了些,小杜才不滿的吐槽了一句,“什麼人呐這是,咱們千辛萬苦的把他妹妹送回來,他怎麼還這幅樣子。”
“哎呀,如果是你妹妹,淩晨被人送回來,你還覺得安全嗎?肯定也會不開心的呀。”沈玉安笑著說道,也沒將方才那人無理的態度放在心上。
“也是。”小杜聳了聳肩,嘟囔了一句,便轉過身子,朝著車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好了,玉安,時間不早了,我們也快點回去吧,明天還有通告要出。”
“來啦。”沈玉安依依不舍的看著彆墅的方向,雖然早就已經不見洛寶兒的蹤跡了,可心中卻還是依舊貪戀方才她在自己懷中的感覺。
翌日清晨,洛寶兒是在胃裡翻山倒海的感覺中蘇醒的,而她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立即跑到洗手間,儘情的吐了一下。
雖說這樣肚子不難受了,可是頭疼和反胃酸,卻讓她再次皺起眉來。
忽然,門把手處傳來的聲音讓洛寶兒不自覺的轉過頭去。
是離赫。
“老公……”洛寶兒剛想跟離赫打招呼,可是胃裡翻騰的感覺再次襲來,她來不及說話,便又開始“哇哇”大吐起來。
離赫看著洛寶兒這幅模樣,昨日一夜沒睡的氣雖然沒消除,但也舍不得發出來了。
等洛寶兒終於吐完了之後,離赫耐心的將洛寶兒扶了起來,又拿起漱口杯讓她漱了口,這才將她送回到了床頭。而後,洛寶兒委屈巴巴的看著離赫,離赫卻始終不正對著她的目光。
“老公。”洛寶兒的聲音頭一次這麼小,平時她對離赫可是雷厲風行的性子,就算是恩愛也聲音很大,如今這幅像是受傷了的小貓的模樣,讓離赫覺得心裡癢癢的。
隻是離赫覺著,如果這麼輕易就原諒了洛寶兒,那她自然是一點兒記性都不會長的。
故而,離赫也沒直接理會洛寶兒,而是去飲水機那裡接了一杯溫水,又將蜂蜜倒了進去,充分攪拌之後,端來了床邊。
洛寶兒就算再怎麼不會看眼色,此時也知道了離赫不想要理自己。如果放在平時的話,洛寶兒自然要起來和離赫理論一番,畢竟離赫跟她生氣的次數幾乎沒有,家中無論大事小事,離赫都對洛寶兒言聽計從。
可是這一次卻不一樣了,離赫對自己百般照顧的目的是為了他對她的好有一個相應的回報,而不是洛寶兒將自己對她的好當做縱容和放肆的資本。雖說她這次也沒有做出什麼讓離赫真的生氣的事情,可是一個女孩讓男生送回家,也不接自己的電話,這成何體統?
倒不是離赫封建,不讓洛寶兒接觸除了自己以外的異性,而是如果昨天的情況發生在稍微有些歪心思的人身上,洛寶兒估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呢。
“老公,你今天沒上班,啊?”洛寶兒的聲音小小的,隻敢偷偷瞥一眼離赫,甚至連大聲喘氣都不敢。
她心中自然知道對錯,也知道現如今她處於劣勢。
“你覺得你這個樣子我能去公司麼?”離赫這才將視線轉移到了洛寶兒身上,認認真真的看著她。
而深知離赫性子的洛寶兒也明白,隻要離赫不冷暴力拒絕溝通,那麼就證明自己還有被原諒的機會。
隻是,昨天的事情,洛寶兒自己都記不清楚了,她也不知道要怎麼去給離赫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