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暖婚南少寵妻上癮!
另一邊,經過一段時間的刑拘和改造,約瑟妮也終於迎來了她出獄的日子。
“出去以後就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希望你可以擁有一個嶄新的未來。”一名女獄警將約瑟妮送到了監獄門口。
“知道了,我一定會的。”約瑟妮的回答中規中矩,語氣也是不冷不淡的。
“我就送你到這裡了,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麵了。”說完這句話,女獄警便示意了一下門口的警衛員,緊接著監獄鐵門就緩緩地被打開了。
雖然獄警已經見過了各種各樣的罪犯,但是這名女獄警依然覺得,以約瑟妮這樣的才華和美貌,年紀輕輕地就有了案底,實在是有些可惜。
也正因如此,在約瑟妮被關押的這段時間,獄警也總是有意無意地觀察著她。
如今終於可以離開這裡了,獄警是發自肺腑的期望著,約瑟妮可以忘掉過去重新來過。
不過,讓獄警完全沒想到的是,轉過身離開的約瑟妮,臉上卻出現了一種之前從未有過的神情。
“放心吧,我當然要重新開始了。”約瑟妮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怪異的笑容。
“就停在這裡吧。”緊接著,約瑟妮就打車來到了市區裡一處繁華的地段,而這裡也正是南氏集團的辦公地點。
“好的,下車請帶好隨身物品。”司機師傅提醒說。
“終於到了。”約瑟妮看著不遠處的高樓,思緒一下就被拉回到了從前。
時間真是個神奇的存在,明明才過去沒多長時間,可是約瑟妮卻總有種走過了一生的滄桑感。
如果沒有遇到南城霈,約瑟妮會擁有怎樣的人生呢?如果可以重新選擇,約瑟妮是否還會選擇一樣的路?這個問題,現在的約瑟妮心中還是無解的。
“您好,請問您是約瑟妮女士嗎?是您要看房子嗎?”身後一道陌生的男聲,打斷了約瑟妮的思緒。
“是的,我們剛才通過電話。”約瑟妮客氣地看著對方說。
原來,剛才在從監獄開往市區的路上,約瑟妮就已經打電話聯係好了房產中介,並約對方在南氏集團附近見麵。
畢竟剛從監獄出來,約瑟妮現在最需要解決的就是住房問題了。
“您好,我是貝殼網的小劉,可以先簡單了解下您的住房需求嗎?”房屋中介的工作人員拿出一個小本,準備將約瑟妮提出的要求一一記錄下來。
“不用這麼麻煩的,我沒什麼特彆的要求,隻有一點,房子在這附近就可以。”約瑟妮及時地製止住了中介小劉。
“那好辦啊,我手上剛好有一個還不錯的房源,就在前麵的那個小區,不過戶型稍微有點小,是個小複式,您看你這邊考慮嗎?”小劉馬上想到了附近匹配的房源。
“可以,帶我去看看吧。”約瑟妮並沒有過多的考慮,就直接答應了對方。
這種情況若是換做以前的話,約瑟妮是斷然不會同意的。可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了,約瑟妮心中隻有一個念想,那就是要住在離南城霈比較近的地方。
“我看挺好的,就這裡吧,沒問題的話這房子我今天就要了。”約瑟妮簡單地看了眼房子,然後又來到了陽台。
小劉推薦的這個房子,對於約瑟妮來說,最大的好處就在於,房子離南城霈公司距離非常近,而且從後陽台還可以直接看見南城霈公司的大門。
“好的那我這就準備一下,聯係好房主我們就可以簽合同了。”小劉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見過這般爽快的客戶了,一時間竟然還有點不敢相信。
就這樣,約瑟妮通過中介,不到半天時間就租好了自己的住處,房子距離南城霈的公司步行差不多十五分鐘左右。
送走中介和房主後,約瑟妮並沒有留下來收拾房間,而是拎著隨身的小包走出了小區。
她先是在暗中仔細觀察了一番,南城霈公司附近的動態,然後就打車前往了城郊的一處男子監獄。
“怎麼?看到是我是不是有點失望?”原來,約瑟妮是來監獄探視南明城的。
“並沒有。”南明城未說完的另一半話是,反正又沒有人來看我。
“好歹我們也是舊相識了,你怎麼見到我一點也不意外呢?平淡的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南明城如此淡定的反應,倒是讓玻璃牆對麵的約瑟妮感到渾身不自在。
“你現在在外麵,不要有任何的行動,就安分的好好生活。”南明城似乎是猜到了約瑟妮來找自己的目的,於是便趕在她開口前,就說出了這番話。
“總之,做什麼事之前,務必要三思而後行。”因為旁邊還有獄警在監視,所以南明城的表達也十分隱晦。
“行,知道了。”約瑟妮直視著南明城的眼睛,算是答應了他的要求。
與此同時,簡瑤也終於調養好了身體,正式回醫院去上班了。
這天下午,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門診部來了不少的病人。簡瑤和其他值班醫生都忙的不可開交,整整三個小時就沒有停下來過。
“醫生啊,麻煩你先幫我媽媽檢查一下身體好嗎?我媽媽患有嚴重的哮喘,平時都非常注意,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午覺醒來以後就一直呼吸不上來。”急診室門口,又有緊急情況發生了。
“來大家都讓一讓,不要擠在門口,給病人留點空間出來。”簡瑤隻抬頭看了一眼病人,就迅速起身跑到了椅子旁。此時,這個病人的臉部因為缺氧已經開始發青了。
“怎麼這麼多人啊?”急診室隊伍的最後,出現了一名戴著口罩和鴨舌帽的男子,他正是最近的當紅男星陳皓宇。
“皓宇哥,要不然我們改天再過來,這會兒醫院的人也太多了。”陳皓宇的小助理,看到密密麻麻的人群,情不自禁地皺起了眉頭。
“那怎麼行,我今天身體不舒服,恐怕等不到明天了。”說著,陳皓宇還表現出了一副痛苦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