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代管宗門,竟然全都飛升了?蘇文白塵啟銘!
蘇文並未過多猜疑,謝過女子過後,就看到隊伍前脾氣暴躁的護衛再次拿著武器走了過來。
“乾什麼的,都說了離商隊遠點,是不是找死。”
“要是這貨物出了什麼事,你賠得起嗎!”
說著,一巴掌直接推在了蘇文的肩膀上,可奈何他怎麼施加力氣。
蘇文都一動不動的站在他的麵前。
護衛疑惑,但也不傻,眼前的家夥實力似乎在他之上。
見脾氣還算友好,便也隻能悻悻提醒了下,
“你…你下不為例啊!”
隨後便回到了隊伍前頭。
寧缺皺了下眉頭,對宗主如此大不敬的家夥。
隻要蘇文一聲令下,寧缺衝過去殺人奪物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宗主,就這麼放他們走吧,剛才他說什麼……貨物。”
蘇文見著逐漸離去的商隊,目光也是在那駝車車廂停留了許久。
一絲熟悉劃過,但也是轉瞬即逝過去。
“生不逢時,命途多舛。”
“能在這弱肉強食的修真界守護自己自由的權利,似乎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呢。”
隨後他甩了下衣袖,同情歸同情,對彆人的事也是無法插手的。
按照女子的路線,蘇文來到了那出牆頭之前。
四下無人,凝聚靈氣,帶著寧缺一個漂浮就輕鬆躍了過去。
那頭的範圍頓時寬闊,遠處甚至能看到商業街的遠貌。
寧缺咂舌一下,蘇文也是笑了笑發覺到了什麼。
“宗主,這……”
蘇文點點頭,
那個跟隨異域而來的奴仆女子,對這個地方很是熟悉呢。
按道理不排除她胡亂指路的可能,可這真從拐七繞八的胡同路中直接出來。
這女子可能是這落日都城的常駐民。
“但她又為何被稱為‘奴仆’,且平淡的接受了這種命運。”
“並且乘坐在一輛裝飾繁華的轎子裡?”
就在這時,旁邊一家的歌舞樓突然打開了大門。
迎麵出來幾個小二,抬著一個不省人事的中年男子丟在了大街上。
一個不好的想法冒了出來,蘇文求證似的問向寧缺。
“沒錯的話,三長老是不是去歌舞樓了,還跟我打了包票絕不喝醉。”
寧缺看了看倒在地上瘦瘦高高人形,默默地點了點頭。
蘇文趁著人少,手中凝聚一道靈氣撲射在人形身上。
隻見三長老那喝的通紅的臉在半空中轉了幾圈過後再次埋在地上。
……
“寧缺。”
“弟子在。”
“把三長老的頭發胡子,都給我剃光,眉毛也彆放過。”
寧缺遲疑一下,但還是無法違抗宗主命令,從腰間取出一把鋒利的小刀。
慢慢靠近地上還在呼呼大睡吃灰的三長老……
是夜,燈火通明,繁華依舊。
不得不說占兗州人口大多數的落日都城就是熱鬨。
家家店店張燈結彩,街道裡絡繹不絕的修士凡人采買逛街。
此刻,蘇文和寧缺的身後,正跟著一個非常反光的圓球物體。
外人乍一看去,原來是個沒毛無法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