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布雲降雨顯神通_傻子怪才傳奇人生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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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布雲降雨顯神通(1 / 1)

齊紅霞對沈聰明說:“好隆重的架勢呀。”沈聰明說:“這三個妖仙太厲害,彆說話,彆現身,免得遭遇危險。”齊紅霞說:“你的膽子太小了。”沈聰明說:“齊紅霞,你彆說風涼話,你的膽子大,害得老公我擔心受怕。”

於張喜說:“沈聰明、齊紅霞,你們兩個彆在工作的時候秀恩愛,根據我了解,沈琳特警與王可博士是一對戀人,什麼時候都是以工作為重,感情上從來不顯山露水。”

兩邊有兩隻燭台,台上風燭煌煌。爐邊靠著一個金牌,牌上鐫的是雷神名號。底下有五個大缸,都注著滿缸清水,水上浮著楊柳枝。楊柳枝上,托著一麵鐵牌,牌上書的是雷霆都司的符字。左右有五個大樁,樁上寫著五方蠻雷使者的名錄。

每一樁邊,立兩個道士,各執鐵錘,伺候著打樁。台後麵有許多道士,在那裡寫作文書。正中間設一架紙爐,又有幾個象生的人物,都是那執符使者、土地讚教之神。

那大仙走進去,趾高氣昂,直上高台立定。旁邊有個小道士,捧了幾張黃紙書就的符字,一口寶劍,遞與大仙。大仙執著寶劍,念聲咒語,將一道符在燭上燒了。那底下兩三個道士,拿過一個執符的象生,一道文書,亦點火焚之。那上麵乒的一聲令牌響,隻見那半空裡,悠悠的風色飄來,豬八戒口裡作念道:“不好了!不好了!這道士果然有本事!令牌響了一下,果然就刮風!”

劉傻子對行者道:“大聖,看來你要親自出馬。”悟空說:“兄弟悄悄的,你們再莫與我說話,隻管護持師父,等我乾事去來。”

好大聖,拔下一根毫毛,吹口仙氣,叫“變!”就變作一個“假行者”,立在唐僧手下。他的真身出了元神,趕到半空中,高叫:“那司風的是那個?”

慌得那風婆婆撚住布袋,上前施禮。行者道:“我保護唐朝聖僧西天取經,路過車遲國,與那妖道賭勝祈雨,你怎麼不助老孫,反助那道士?我且饒你,把風收了。若有一些風兒,把那道士的胡子吹得動動,各打二十鐵棒!”

風婆婆道:“不敢不敢!”遂而沒些風氣。八戒忍不住亂嚷道:“哎呀呀!令牌已響,怎麼不見一些風兒?你下來,讓我們上去!”

那道士又執令牌,燒了符檄,撲的又打了一下,隻見那空中雲霧遮滿。孫大聖又當頭叫道:“布雲的是那個?”

慌得那推雲童子、布霧郎君當麵施禮。行者又將前事說了一遍,那雲童、霧子也收了雲霧,放出太陽星耀耀,一天萬裡更無雲。八戒笑道:“這先兒隻好哄這皇帝,搪塞黎民,全沒些真實本事!令牌響了兩下,如何又不見雲生?”

那道士心中焦躁,仗寶劍,解散了頭發,念著咒,燒了符,再一令牌打將下去,隻見那南天門裡,鄧天君領著雷公電母到當空,迎著行者施禮。行者又將前項事說了一遍,道:“你們怎麼來的誌誠!是何法旨?”

天君道:“那道士五雷法是個真的。他發了文書,燒了文檄,驚動玉帝,玉帝擲下旨意,徑至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府下。我等奉旨前來,助雷電下雨。”

行者道:“既如此,且都住了,同候老孫行事。”果然雷也不鳴,電也不灼。那道士愈加著忙,又添香、燒符、念咒、打下令牌。半空中,又有四海龍王,一齊擁至。行者當頭喝道:“敖廣!那裡去?”

那敖廣、敖順、敖欽、敖閏上前施禮。行者又將前項事說了一遍,道:“向日有勞,未曾成功;今日之事,望為助力。”龍王道:“遵命!遵命!”

行者又謝了敖順道:“前日虧令郎縛怪,搭救師父。”龍王道:“那廝還鎖在海中,未敢擅便,正欲請大聖發落。”行者道:“憑你怎麼處治了罷,如今且助我一功。那道士四聲令牌已畢,卻輪到老孫下去乾事了。但我不會發符燒檄,打甚令牌,你列位卻要助我行行。”

鄧天君道:“大聖吩咐,誰敢不從!但隻是得一個號令,方敢依令而行;不然,雷雨亂了,顯得大聖無款也。”行者道:“我將棍子為號罷。”那雷公大驚道:“爺爺呀!我們怎吃得這棍子?”

行者道:“不是打你們,但看我這棍子往上一指,就要刮風。”那風婆婆、巽二郎沒口的答應道:“就放風!”“棍子第二指,就要布雲。”那推雲童子、布霧郎君道:“就布雲!就布雲!”“棍子第三指,就要雷鳴電灼。”那雷公、電母道:“奉承!奉承!”“棍子第四指,就要下雨。”那龍王道:“遵命!下雨!”“棍子第五指,就要大日晴天,卻莫違誤。”

吩咐已畢,遂按下雲頭,把毫毛一抖,收上身來。那些人肉眼凡胎,那裡曉得?行者遂在旁邊高叫道:“先生請了,四聲令牌俱已響畢,更沒有風雲雷雨,該讓我了。”

那道士無奈,不敢久占,隻得下了台讓他,努著嘴,徑往樓上見駕。行者道:“等我跟他去,看他說些甚的。”隻聽得那國王問道:“寡人這裡洗耳誠聽,你那裡四聲令響,不見風雨,何也?”

道士雲:“今日龍神都不在家。”行者厲聲道:“陛下,龍神俱在家,隻是這國師法不靈,請他不來。等和尚請來你看。”國王道:“即去登壇,寡人還在此候雨。”

行者得旨,急抽身到壇所,扯著唐僧道:“師父請上台。”唐僧道:“徒弟,我卻不會祈雨。”八戒笑道:“他害你了,若還沒雨,拿上柴蓬,一把火了帳!”

行者道:“你不會求雨,好的會念經,等我助你。”那長老才舉步登壇,到上麵端然坐下,定性歸神,默念那《密多心經》。正坐處,忽見一員官,飛馬來問:“那和尚,怎麼不打令牌,不燒符檄?”

那官去回奏不題。行者聽得老師父經文念儘,卻去耳朵內取出鐵棒,迎風幌了一幌,就有丈二長短,碗來粗細,將棍望空一指,那風婆婆見了,急忙扯開皮袋,巽二郎解放口繩:隻聽得呼呼風響,滿城中揭瓦翻磚,揚砂走石。

孫行者又顯神通,把金箍棒鑽一鑽,望空又一指,隻見那:推雲童子,布霧郎君。推雲童子顯神威,骨都都觸石遮天;布霧郎君施法力,濃漠漠飛煙蓋地。

孫行者又把金箍棒鑽一鑽,望空又一指,慌得那:雷公奮怒,電母生嗔。雷公奮怒,倒騎火獸下天關,電母生嗔,亂掣金蛇離鬥府。沉雷似那地裂山崩之勢,唬得那滿城人,戶戶焚香,家家化紙。

行者卻又把鐵棒望上一指,隻見那:龍施號令,雨漫乾坤。天上銀河瀉,街前白浪滔。桑田變滄海,陸岸滾波濤。那國王傳旨道:“雨夠了!雨夠了!十分再多,又淹壞了禾苗,反為不美。”五鳳樓下聽事官策馬冒雨來報:“聖僧,雨夠了。”

行者聞言,將金箍棒往上又一指,隻見霎時間,雷收風息,雨散雲收。國王滿心歡喜,文武儘皆稱讚道:“好和尚!這正是強中更有強中手!就是我國師求雨雖靈,若要晴,細雨兒還下半日,便不清爽。怎麼這和尚要晴就晴,頃刻間杲杲日出,萬裡就無雲也?”

國王教回鑾,倒換關文,打發唐僧過去。正用禦寶時,又被那三個道士上前阻住道:“陛下,這場雨全非和尚之功,還是我道門之力。”國王道:“你才說龍王不在家,不曾有雨,他走上去,以靜功祈禱,就雨下來,怎麼又與他爭功,何也?”

虎力大仙道:“我上壇發了文書,燒了符檄,擊了令牌,那龍王誰敢不來?想是彆方召請,風雲雷雨五司俱不在,一聞我令,隨趕而來,適遇著我下他上,一時撞著這個機會,所以就雨。從根算來,還是我請的龍下的雨,怎麼算作他的功果?”

那國王昏亂,聽此言,卻又疑惑未定。行者近前一步,合掌奏道:“陛下,這些旁門法術,也不成個功果,算不得我的他的。如今有四海龍王,現在空中,我僧未曾發放,他還不敢遽退。那國師若能叫得龍王現身,就算他的功勞。”

國王大喜道:“寡人做了二十三年皇帝,更不曾看見活龍是怎麼模樣。你兩家各顯法力,不論僧道,但叫得來的,就是有功;叫不出的,有罪。”

那道士怎麼有那樣本事?就叫,那龍王見大聖在此,也不敢出頭。道士雲:“我輩不能,你叫吧。”那大聖仰麵朝空,厲聲高叫:“敖廣何在?弟兄們都現原身來看!”

那龍王聽喚,即忙現了本身。四條龍,在半空中度霧穿雲,飛舞向金鑾殿上,但見:飛騰變化,繞霧盤雲。玉爪垂鉤白,銀鱗舞鏡明。那國王在殿上焚香。眾公卿在階前禮拜。國王道:“有勞貴體降臨,請回,寡人改日感謝。”

行者道:“列位眾神各自歸去,這國王改日醮謝哩。”那龍王徑自歸海,眾神各各回天。劉傻子說“最終,是孫悟空贏了,幾個道士狼狽而逃。但是,有一個事實不可忽略,那三個道士與風婆、雷公、雨神、龍王還真有關係,隻是齊天大聖有神威,這些關係才沒有發揮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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