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聽完卻是暗暗鬆了口氣。
江瑤安和江臨鬆沒有被帶到趙述身邊,應該是獲救了吧。
肯定還有很多官兵在追趙述,隻要自己能想辦法留下記號,就有可能把他們一網打儘。
花容正想著,趙述和刀疤男人已經發現她醒過來了。
趙述神情癲狂的來到花容麵前,掐著她的臉質問“是你耍了花樣讓衛家的人找來的吧?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壞本王的計劃嗎?你想的美!本王就算是死,也會拉你和整個衛家墊背!”
趙述說完又發瘋似的狂笑起來。
花容沒有浪費口舌解釋,隻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這時刀疤男人突然上前捏著她的下巴想要給她喂藥。
趙述攔住刀疤男人,狐疑的問“這是什麼?”
“毒藥。”
刀疤男人說著要把藥塞進花容嘴裡,一支利箭突然從暗處射來,直逼刀疤男人的後腦勺。
刀疤男人連忙護著趙述躲開,花容也以最快的速度撲向一邊。
那支箭射到了空地上,箭尾還在因為劇烈的顫動發出嗡鳴聲。
“抓住她!”
刀疤男人厲喝一聲,揮著刀朝花容撲來。
花容雖然練過一段時間舞劍,到底還是比不上常年習武的人,眼看要被刀疤男人抓住,一把折射著冷光的劍憑空出現,刀疤男人的胳膊險些被砍斷,刀疤男人連忙後撤。
江雲飛摟住花容的腰,把人帶進懷裡,溫聲問“受傷了嗎?”
天已經黑了,刀疤男人怕被發現行蹤,特意吩咐其他人不要生火,江雲飛的臉隱在夜色中,看不太真切,花容卻還是感受到了強大的安全感。
“我沒事。”
兩人說話間,其他人已揮著刀朝他們衝過來,不過江雲飛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很多禦林軍隨行,雙方殺成一片,濃鬱的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刀疤男人見勢不對,想帶趙述離開,被江雲騅和隨風攔住去路。
“太子殿下,你不好好在皇陵待著,和越西人勾結在一起做什麼?”
“江雲騅,你怎麼會在這裡?”趙述怒不可遏,“你不是應該在大理寺接受審訊嗎?我做的這麼隱秘,你不可能知道我的計劃的,你不應該在這兒!”
趙述在山洞這麼多年,光顧著蟄伏,並沒有習武鍛煉自己,刀疤男人被隨風帶人製服後,趙述拿出匕首大喊著衝向江雲騅,卻連江雲騅的衣服都沒挨到,就被江雲騅一腳踹飛。
一刻鐘後,所有反賊都被剿滅。
江雲騅沒有過去看江雲飛和花容,隻讓隨風送了一瓶金瘡藥過去。
花容沒受什麼傷,隻是手腕有些擦傷,江雲飛幫她擦了點藥,沉沉的問“你是怎麼被綁這兒來的?”
花容“……”
如果我說我是一時好心、多管閒事出的意外,你能不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