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趙天昊滿臉無奈地看向林清雅,“師姐你咋啥都說啊!”
“怎的,不能說?”
“不是不能說,多丟人啊!”
“怕丟人?怕丟人就應該現在站起來,給你那個二伯兩個耳光!”
“也是”趙天昊竟真的沉思起來。
“以現在我們明麵上的力量來看,肯定是要強過趙德洪的,畢竟我們這多了一位中品入聖和一位大能,而且清靜師姐也早已入玄巔峰,戰力也絕非普通入玄,照我們現在的情況來說,直接將整個北山教翻個個也不是不能。”清雅掐著下巴,嚴肅而認真地考量這個想法。
“我的乖乖我求你了我的好師姐,北山教是我爺爺拚死拚活搞出來的,咱可彆禍害行嗎。”趙天昊憋著嘴,顯得有些委屈。
“禍害?禍害什麼?我看這些人留著就是禍害。”清雅的想法想來都很激進。
林臨思在旁邊聽得頭痛,開口打斷“現在不是看你倆吵架的時候,現在我們需要知道具體的情況和形勢。”
“嗯現在的情況是整個北山教絕大多數人都在擁護我二伯,關於我爺爺臨終時說的要將北山教傳給我這件事,所有人都選擇性忘記了,現在在北山教中,我算是孤家寡人了,放眼望去也就我師姐還能和我站在一起。”
“呃這麼慘?”林臨思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就是這麼慘。”
“還能更慘點麼?”
“能。”趙天昊不假思索地接話道
,“北山教一旦落入趙德洪的手裡,那麼基本上就宣告崩潰。”
“怎麼說?”
“他不知與誰達成了什麼協議,待他接管北山教,就把一半的教眾送出去。”
林臨思聽聞此言,眼睛一眯。
不光是他,張天生林清靜都眯起眼來。
“看來事情不簡單啊”張天生說。
“這還不簡單?”姬伶突然開口,頓時就吸引了目光。
“嗯?”
“你北山教現在有幾個聖人?”
“一個。”趙天昊說。
“那還真是有點寒酸。”姬伶撇撇嘴,“不過這樣就更好辦了。”
“怎麼說?”
“一個入聖,宰了不就完了?”
“姐姐,你說得輕巧!”趙天昊擺出一副祈求的表情,“他當年入玄的時候就能殺入聖的人,你說他憑的是什麼?”
“這人是個天才?”
“”
“怎麼不說話?”姬伶看出趙天昊有點無奈的樣子。
“他明顯是身後有人啊!”趙天昊說。
“那就一起殺了唄?”
“不行的。”張天生接話。
姬伶還想說什麼,卻被張天生堵了回去。
“你有什麼想法麼?”張天生問。
“我懷疑雲嚳就是和他勾結的人。”趙天昊沉沉地開口。
“所有人都這麼想。”張天生說。
“可為什麼呢?他究竟想要什麼?”林臨思皺眉思索。
“他想要我北山教眾的半數人。”
“對了!”林臨思一拍大腿,“他恐怕是要修煉什麼邪功!”
“北山教上下不過兩千人,半數也就一千人,若是真的練邪功,這點人血真夠麼?”張天生卻提出問題。
“不夠?”林臨思反問。
趙天昊眉頭緊鎖,姬伶若有所思。
“以雲嚳的實力來說,想來是不夠的。”
“為什麼?”
“你忘了當初那座血陣了麼?”張天生嚴肅道,“那是多少萬人的血?”
“可能是雲嚳的功法更先進些?”趙天昊試著問。
“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討論這個毫無意義,隻說下一步應該怎麼做吧。”張天生皺眉思索,“其實我比較讚成乾掉趙德洪,隻是”
“我沒什麼顧忌,隻是不想讓他死得過於輕鬆而已。”趙天昊說。
“這什麼深仇大恨?”
“他殺死了我的父親,也殺死了我的大伯。”趙天昊說,“說實話我很難理解爺爺的心思,為什麼至死都不能抹殺了他真的虎毒不食子嗎?”說著,他閉上了眼,似有些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