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轉身離去。
宗故離去後,君幽看向一旁的小幽,小幽忙跪了下去。
君幽道「你說,這位宗故公子方才的言行,是真的在乎你,還是因為想在我麵前表現出‘仁義?」
小幽猶豫了下,然後道「不管宗故公子是什麼目的,至少,他改變了我的命運與我弟弟的命運,他的行為讓我真真切切獲得了好處,這對我們這種小人物來說,就已經是天大的恩惠,至於彆的,於我而言,已經不重要了。」
君幽微微點頭,「你能如此想,倒是有些難得,下去吧。」
小幽恭敬一禮,然後退了下去。
君幽來到大殿門口,她抬頭看向天際,那裡漂浮著一片白雲,她似是在等待什麼,過了許久,她麵前空間微微一顫,緊接著,一道卷軸緩緩飄了出來,她接過卷軸打開一看,片刻後,她輕笑了起來,「葉觀原來如此本來隻有五分勝算,現在十分了。」
隨著城中的輿論越來越多,越來越盛,大有要失控的跡象。
司命府。
大殿內,南霄坐在椅子上,在他麵前不遠處,是一眾司命府的主管,此刻,一眾主管皆是臉色陰沉,眼中蘊含殺意。
為首的南霄神色倒是平靜,他看了場中眾人一眼,然後道「諸位兄弟怎麼看?」
一名主管走了出來,他臉色陰沉無比,「外麵那些亂七八糟的謠言,顯然是君家所為,直接乾君家便是。」
「乾君家!」
立即有人響應,很快,越來越多的人響應。
司命府何時被人如此欺辱過?
「得從長計議!」
但就在這時,一名管事突然道「這君家並沒有我們想的如此簡單,他們既然敢公然對老大下手,毫無疑問,他們一定有一個周全的準備,現在貿然出手,極有可能正中他們下懷,再陷入被動」
先說話的那名主管道「那難道就這麼坐以待斃?我建議,直接對君家來個大調查,他們栽贓陷害我們,沒有證據,他們隻能栽贓陷害,但我們若是栽贓陷害他們,沒有證據,也能搞出證據來,看看誰怕誰」
「言之有理!」
有管事當即附和,「不能繼續這麼坐以待斃,必須反擊,不然,彆人還以為我們司命府好欺負呢!召集人,立即乾他們,把他們祖墳都挖了!」
這時,一名老者突然道「不行。」
眾人紛紛看向老者,老者是司命府的檢察官宋紀,大家都叫他老紀,二把手,資曆深厚,行事沉穩,在司命府內很受大家敬重。
南霄也看向宋紀,「老紀,你說。」
老紀點了點頭,「商人亂法,這是他們的事,但我們身為執法部門,切不可知法犯法,因為一旦我們知法犯法,那性質就已經完全不一樣,而且,一旦他們掌握了這一點,再將其暴露出去,那對我們無意是一個致命的打擊如果是一般商人,我們自然有手段捏住他們喉嚨,不讓他們說話,但諸位彆
忘記,我們現在麵對的可是君家我們是沒有辦法捏住他們喉嚨的。」
眾人沉默。
老紀繼續道「還有,如今君家種種行為,已經意味著他們要與我們魚死網破對於他們這種行為,我們能做的,就是以不變應萬變。」
聞言,眾人眉頭皆是皺了起來。
一名管事沉聲道「老紀,你的意思是,我們什麼都不做?」
老紀點頭,「什麼都不做。」
那名管事不解,「為何啊?」
老紀沉默了許久後,緩緩吐出兩個字「眾怒。」
眾怒!
眾人皆是疑惑。
一名主事突然興奮道「我明白老紀的意思了,老紀的意思是君家如此光明正大的陷害我們,給我執法部門潑臟水,他們挑戰的不僅僅是我們司命府的權威,更是在挑戰整個眾神殿的權威」
聞言,眾人皆是明白了。
權利至高無上!
豈容商人挑釁?
老紀繼續道「老大現在應該要做的,不是去自證,因為一旦自證,我們就會陷入無窮的被動之中,會被君家牽著鼻子走。因此,老大現在要做的是,立即去找常務主神,去給他彙報所有事情,一定不要隱瞞」
一名主管突然道;「可如果我們不反擊,那輿論會越來越大」
老紀擺了擺手,不以為意道「輿論對一般眾神殿官員會有很大影響,但對於老大這個級彆的來說,影響可以忽略不計,當然,這個前提是老大必須得得到常務主神以及諸位主神的信任」
說到這,他見有些管事還很擔憂,於是又道「你們年輕不懂,隻要上麵的主神們信任霄老大,下麵那些所謂的輿論真假,根本不重要,說句影響不太好的話,所謂民眾的聲音,上麵需要的時候,他們發的聲才能有用,如果上麵不需要,他們喊破喉嚨也沒用」
說完,他猶豫了下,然後道「這話到此為止,諸位兄弟彆傳出去,老紀我還想多活幾年。」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