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見過。”秦伯一臉遺憾的道。
“據說,仙師常常在洞府裡麵閉關,一般人想見他一次,往往要等許久才能有機會。”秦伯繼續補充道。
“你們這個部落叫什麼名字呢?它有多大?”莫天看向秦伯問道。
“我們這個部落叫南嶺部落,在周邊幾個部落當中算是最小的一個了,聽祖上傳說,原本南嶺部落是一個中級部落,下轄有一千多個小部落。”
“可是,不知道它得罪了什麼勢力,在最近幾百年裡一直被其它部落打壓侵蝕,直到現在,就變成了這麼一個可有可無的小部落了。”秦伯看向窗外,一臉感慨道。
“對了,秦伯,那些來收魚稅的人也是部落裡麵的嗎?”莫天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問道。
“怎麼說呢,他們最多隻能算是部落長老的一些鷹犬罷了,像這些欺壓族人的事情,那些高高在上的部落長老們根本不屑去做,而他們手底下的那些人反而很樂意。”
“你們一直都要交魚稅的嗎?”
“是的,隻不過以前交得少,最近這些年交得多而已。”
當莫天三人在家裡閒聊之時,絡腮胡男子帶著另外四人已逃回部落長老區,它坐落在部落坊市的後麵,由一排排木製高樓合圍而成。
他們穿過前邊的幾座高樓,來到長老區中部的一座木樓前,在“砰砰”的敲了幾下門後,隻聽“咯吱”一聲,它便被人從裡麵打開,同時,一名眼神陰厲的老者背著雙手走了出來。
“八長老,不好啦!”絡腮胡男子急聲說道。
“怎麼了?天塌下來了嗎?”八長老眉頭一皺說道。
“胡奎被殺了!”絡腮胡男子帶著哭腔道。
“你說什麼?胡奎被殺了?”八長老激動的怒罵道。
“是的,八長老,您節哀呀!”
“說!是誰殺他的,老夫一定要讓他償命。”八長老走到絡腮胡男子前,抓著他的衣領將他提起來厲聲問道。
“是!是一個小屁孩兒。”絡腮胡男子恐懼道。
“啪!”
隻見八長老右手猛的朝絡腮胡男子臉上甩了一巴掌,直接將他打飛出去。
“狗東西,你這是在逗我玩嗎?一個小屁孩能將胡奎這麼一個大人殺死?”八長老破口大罵道。
“八長老,這是真的,他們幾個都在現場,可以為我作證的。”絡腮胡男子捂著半邊臉帶著哭腔說道。
“他說的可是真的?”八長老扭頭看向幾人問道。
“八長老,他說的是真的,那個小孩不知道從哪裡學會了法術,我們隻見到他對著胡奎一指,就見一道火苗從他的身體上開始燃燒起來,不一會兒就將他燒成了灰燼。”其他幾人一臉恐懼的看向八長老說道。
“這麼說,那個小孩真的會法術?你們給老夫說說他的具體情況。”八長老聽到幾人的解釋,心裡頓時相信了七八分,於是,他壓住怒氣開口問道。
“是!八長老,上個月,我們前往秦老頭家例行催收魚稅,可是,他耍賴說沒有,可是,我們卻又看到他家躺著一個年輕男子,所以就質問他是怎麼回事兒。”
“可是,那個年輕男子直接囂張的說,秦老頭欠的魚稅他都包了,不過,要我們寬限一個月時間。”
“我們一想,隻要能將魚稅收齊,晚一個月也沒什麼問題的,於是,就答應了他的請求,沒想到,今日我們再去時,他卻不願意交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