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嶽進門後就一直躲在人群中,儘量淡出眾人的視野,他就想看看梁吉丘麵對權貴還能不能硬氣起來。
隻是眼前這位爺開口了,他就不能再繼續裝聾作啞了。
“梁吉丘,你活了那麼大歲數,還跟人家小女孩一般見識?”
“周海嶽,你彆在一旁和稀泥,咱們兩人之間的事情,你何必牽扯這麼多人進來。”
“梁吉丘,什麼是你倆之間的事情?這可是關乎全世界安危的大事,我可聽說這個東西是從光幕裡走出來的,屋裡的人哪個沒看見過光幕,你可彆想抵賴。”
長相陰柔的男孩伸手指著薑戈,不依不饒地與梁吉丘據理力爭。
“我們可都看見了。”
女孩在一旁輕聲附和著,不知是不是她被身後的男孩嗬斥了,態度與之前相比收斂了很多。
敢帶著士兵闖入研究基地,公開在手握兵權的秦剛麵前對峙,薑戈猜測他們的背景絕不簡單。
周海嶽的實力不如梁吉丘就找來幾個幫手,那誌得意滿的樣子實在令人不齒。
幾人對薑戈一副勢在必得的架勢。
其實,薑戈打從心底看不上周海嶽,總是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不如梁吉丘為人正派。
“看見光幕又能怎麼樣?隻要我不點頭,你們休想在這裡胡作非為。”
梁吉丘直接將龍吟令撇到桌子中央。
“就憑一塊破鐵也想趕我們走?”
梁吉丘穩如山嶽般地坐在座椅上,目光投向秦剛,滿眼的不耐煩。
“思哲少爺,我插一句嘴。”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男孩冷哼一聲,連個眼神都沒給秦剛,直接給周海嶽使了個眼色。
周海嶽瞬間會意,連忙上前給男孩拉出來一個座椅,還用袖子擦了擦,似乎上麵沾染了什麼臟東西一般。
“思曼小姐。”
“思凱少爺。”
周海嶽一連又拉出兩個座椅,依舊擦了擦沒有灰塵的“灰塵”。
“算你懂事。”
思曼嘴角微微揚起,甚是美豔,惹得周海嶽一陣心花怒放。
她這是話裡有話啊!
秦剛不禁黑了臉,他們就這樣肆無忌憚,平時在外麵耍耍威風也就算了,今天竟敢耍到他麵前來了。
再怎麼說他秦剛也是有功勳的人,豈容幾個沒有官職的人在他的地盤上撒野。
這要傳出去,以後還讓他怎麼管理軍隊,秦剛並沒有放下手裡的槍。
“思哲、思曼、思凱,桌子上的令牌可不是什麼廢鐵,而是國都裡最具權威的龍吟令,就算你們父親來了,也得聽此號令。”
秦剛將他們三人的名字挨個點了一遍,本以為能震懾住對方,卻沒想到思哲竟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龍吟令,隻存在於傳說中,是真是假全憑你一張嘴。你說是就是?可笑。”
思哲冷哼一聲,站起來將龍吟令拿在手裡把玩,然後將龍吟令扔在桌子上。
而他踩著椅子直接跳到桌子上,抬腳碾在龍吟令上。
“我活這麼久,還從來沒有人敢當麵威脅我。”
狂妄、囂張、瘋狂。
這是薑戈對他的最直觀感受,這種人絕對是個瘋子。
“思哲,你發什麼瘋,給我滾下來。”
“姐,難道你要幫著外人凶我嗎?”
思哲一跺腳,噘著嘴,嚇得周圍的士兵渾身哆嗦。
“秦剛把槍給我。”
梁吉丘懶得應付這些少爺、小姐們,有這時間還不如多研究研究智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