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路上的插曲,兩人默契的撇下,誰都沒有再提。
這事被略過,遊慕依舊四處瘋玩,池鴆幫著管理遊家的公司,池鴆忙碌的時候,兩人隻在晚上能碰麵。
介於上次挑事發生的尷尬情形,遊慕安安分分,再沒生出什麼捉弄的心思。
假日如繁華路段上的車水馬龍,匆匆過眼,不曾停歇。
時間稍縱即逝,假期過的太快,大約是多數學生的煩惱。
金秋開學季,新一批的學生入校。池鴆安排好了一切,遊慕全程跟隨著,沒費什麼腦子,便辦理好了新生注冊,選好了宿舍,成了蘭大的新生。
烈日炎炎,操場上一隊一隊的學生身著迷彩服,接受著新生必經的軍訓。
頭頂的太陽光暈擴的很大,變換著光束與色彩晃著眼球,有些體力不支的女生險些暈倒過去,打了報告去柵欄旁的陰涼地喝水消暑。
“銘哥,這花花綠綠的,看得我眼暈,哪個是遊哥?”扒拉著鐵柵欄,幾個站在圍欄外的人朝裡麵張望著。
池軒銘拿著冰水,看了看一旁坐在小馬紮上休息的女生,又轉頭看向裡側的一個方陣,心中吐槽負責訓練的教官不做人。
這大太陽,就這麼讓人曬在那,中暑了怎麼辦!
對上小弟的詢問,他敷衍的指了個方向。
“喏,多明顯,一排人中最白的那個。”
場內哨聲響起,排列整齊的隊伍陸續解散,池軒銘拉上幾個小弟,抱著水繞著圍欄過去。
入了秋,但真熱起來,還是令人難忍。仿佛盛夏中的暑熱,全都堆積在了這最後的一絲暑氣之中。
遊慕摘下帽子扇風,站在烈陽下,臉頰被曬得通紅。
婉拒了幾個湊過來要微信的同級女生,遊慕現在隻想坐下來歇一歇,散一散熱氣。
“呦,表弟這是虛了?還沒站多久,就累的喘上了?”
眼皮都懶得抬一下,遊慕從對方身邊擦肩而過,沒理他。
宋呈的獨子,宋辛文,好巧不巧的與他一同被錄入蘭大,還分到了一個班級。
這緣分,倒像是人為捏造的。
依據是,對方從一入學便對他明嘲暗諷,四處在班上編排他‘辱罵親長’。不過來蘭大的學生中,本地人不少,宋池遊三家的糾葛知道的也不少,不是所有人都能聽信宋辛文的誇大言辭。
對方雖然嘴臭了些,但到底沒彆的動向,遊慕上了課就走,並不怎麼理會他。
隻是總這麼像蚊子一樣圍著翁鳴,終歸是討人厭。
“哎,你怎麼不理人?”
“砰!”
反手扯著對方的胳膊來一個過肩摔,這一下對方實打實的摔在了水泥地上。宋辛文疼得齜牙咧嘴,半晌沒起來。
乾淨利落的解決了蒼蠅,在眾人的目光中,遊慕拍了拍手往一側的陰影處走去。
領口鬆開了些,靠坐在操場鐵網的地基上,遊慕掏出手機給池鴆發去消息,要對方處理一下宋辛文的事。
最好是能將對方查出他的班級。
省的惹人煩。
“銘哥,遊哥可真厲害。”
“那是,我們遊哥還踩斷過銘哥的腿呢!”
“我那是摔斷的,要我強調多少遍。”
穿過人流趕過去的幾人見遊慕自己解決了,便放慢了腳步,悠閒的走著閒聊邊往那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