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所還是池軒銘口中的極光,上次說有燈光秀,但因為遊慕臨時有事,他們都沒能過去。後續的兩次,倒是去了,隻是酒吧已經不再推出那種活動了。
雖然有些遺憾,不過這次酒吧又玩出了新花樣。
煙霧繚繞的場所內喧鬨的厲害,舞池裡唱跳不停,周圍的區域還推出了其他的遊玩模式,諸如棋牌桌球之類的。
圍著的人不少,歡呼喝彩,各種聲音交錯重疊,頭頂的彩色光球四處轉動,帶動起火熱的氛圍。
之前他們都是在包間裡喝酒推牌,這次聽經理說還有什麼娛樂互動項目,池軒銘起了興趣,直接在外麵包了個卡座落腳。
就著動感的音樂,杯子相互碰撞,泡沫在口中化開。
冰鎮過的啤酒異常爽口,一曲伴奏的時間,他們喝了不少。
頭腦被酒精催發,池軒銘站起身,拉著遊慕便要去四處亂逛,舞池中央的表演者圍著鋼管將自己轉成了一朵花,下方的男男女女還在迎著節奏跳動著瘋玩。
裝扮成兔女郎的服務員端著酒盤來回穿梭在客人之間,動作輕盈靈動,連遞酒的方式都帶著幾分曖昧。
眨眼送秋波,將雞尾酒交到遊慕手上之後,服務員微笑離開。
“不是,為什麼單給遊哥?那盤子上也不止一個啊?”小弟撓著頭,對於服務員的區彆對待表示不滿。
“那自然是因為,咱們遊哥顏值高啊!你小子啥時候把你這泰迪頭捋直了,或許就有姑娘喜歡了。”
幾人嘻嘻哈哈相互打趣,輾轉來到了一處人群擁擠的地方。
池軒銘愛走熱鬨,過去看了半天,發現是有人在打台球,似乎贏了能得到酒吧的獎品,吸引了不少人圍在這裡一試。
想去摻和熱鬨,池軒銘撥開了人群,從對壘輸掉的人手中拿到球杆。
酒吧內的遊戲規則並正統,但勝在娛樂性強,隻要保持一個小時的贏麵,再保持半個小時的戰績守擂成功便可以獲得第一檔的獎勵。
目前桌對麵的人贏麵很大,已經到了守擂的階段。
隻是這人太過囂張,每贏下一個人,便要出言嘲諷一波,嘴挺毒,因而惹了不少人的不滿。
圍在一旁的人,多數是想看這人什麼時候能被打敗的。
遞出去球杆的那哥們還特意向池軒銘打氣,希望他能給力一舉將對麵囂張的人拿下。
池軒銘備受鼓舞,信心倍增,拿著杆就上了。不過對麵的這人確實有點東西在身上,幾個回合下來,將池軒銘壓的有些被動。
綠色台麵上的球被壓在了一個極為狹小的角落,白球貼的很近,怎麼看都沒有破解的方法。
局勢一時間就這麼僵住,池軒銘圍著桌邊轉悠,尋不出合適的發力點。
“行不行呀,小弟弟,逞什麼強裝什麼相?你爺爺我打台球的時候,你還在穿尿不濕呢!”對麵人又一次發起嘲諷,揭起周圍人的一陣喧嘩。
喝掉最後一口酒,遊慕將杯子塞進小弟懷裡,解了外套走過去。
這會兒,剛來時喝的酒已然有些上頭了,遊慕雖然還清醒著,但血液被薰的沸騰。
看到了熟悉的局麵,遊慕來了興致,決定身為老大關照一下小弟。
“我來。”
又一個人接力球杆,原本有些興致缺缺的人群再一次被調動起情緒,視線落在了遊慕身上。
長杆在手,金發青年摸著球杆的尖端,衝著對麵囂張的老手遞過去一個挑釁的神色。
上身襯衣隨著下腰被繃緊,手臂上逐漸養出來的薄肌在頭頂強光下暴露無遺。
隨著腰部的塌陷,纖韌的線條感躍然而出。
很少有人會以這樣的姿態去完成遠距離的擊球,畢竟在其他玩家的認知裡,隻需要一個架杆器,便可以避免很多大幅度動作。
但,這裡是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