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他們已經離婚了。
狗男人!
宋喜臉上浮起甜美笑容,拉住霍母的手。
“媽,你誤會阿厭了,我們公司最近製藥有些忙,我和醫學院的陸醫生是同學,公司特意讓我負責這項目,我是在公司加班的。”
“那也不能不回來,住在外麵。”
霍母打定主意,拍拍她的手背。
“今晚就先將就著吧,明天我帶你逛街,買點衣服,這幾天在家住,乖。”
她說的溫柔慈祥,宋喜卻渾身汗毛倒豎。
“媽,我這兩天挺忙的,天晚了,您先回去吧。”
霍母搖搖頭。
“忙也不能不讓休息,以後下班就讓阿厭接你,我給你做好吃的,看看你瘦的,得好好兒補補。”
“王媽,帶少夫人上樓。”
霍母一連串的命令,宋喜直到被扶到二樓,腦袋都有些暈。
這是吃定她了?
站在二樓樓梯口,她俯身看向大廳。
霍南厭被霍母留在那裡。
母子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她聽不清。
但霍母沒有如往日般離開,而是進了一樓客房。
完了。
宋喜哀歎口氣,呆呆坐在床邊。
她跟霍南厭已經離婚了,霍母卻強勢將他們倆困在一起,怎麼辦?
“呯。”
臥室房門板撞擊牆壁的聲音響起。
宋喜回過神來,轉眼正對上霍南厭沉沉眼眸。
“你滿意了。”
他語調冷然無情,沒有一絲波瀾起伏,但卻像是最鋒利的刀子。
直直刺入宋喜心中,泛起陣陣血花漣漪。
“不是我。”
宋喜起身在臥室裡環顧一圈。
這裡和霍母說的一樣,很乾淨,沒有彆的女人入住痕跡。
就算她已經搬走,可到底是她曾經住過的地方。
心下稍微舒服了點,她來到大衣櫃前。
看她一點點將棉被從裡麵拖出來,霍南厭終於上前按住她。
“你做什麼?”
“打地鋪。”
宋喜詫異看了眼他,接著費力將被子往外拖。
現在雖然不冷,霍家的空調溫度也適宜,可要讓她睡在地板上,還是會生病。
她能來陪他演戲,已經是極限,並沒有受虐傾向。
“放回去。”
霍南厭將她辛苦拖出來的被子又推了回去。
宋喜拗不過他力氣大,索性鬆了手。
“霍南厭,你發什麼瘋?”
他不理她,隻自顧自將櫃子門關上,反身在床上半躺下。
宋喜僵在原地不動。
“過來。”
霍南厭拍拍床,眸光冷了幾分。
“彆讓我動手。”
話音落地,宋喜乖乖抬腿過去。
她在心底鄙夷死了這樣聽話的自己。
可沒辦法,同床共枕兩年,她自詡還了解點他的脾氣。
與其違拗他,不如順著來。
宋喜的順從讓霍南厭看她也順眼了點,見她手包還在床頭,隨手拿起來。
他本來要放到那邊床頭櫃上,宋喜卻繃緊了身體。
“還給我。”
她伸手去奪,霍南厭蹙眉看了眼她,將手包藏到背後。
這麼緊張,裡麵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
他不給,宋喜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
那裡麵有她剛買的驗孕棒。
這要是被他發現,肯定說不清,必須奪回來!
她不放手,霍南厭也不給,兩人一拉一扯,手包拉鏈斷開,裡麵的東西嘩啦啦滾了一床。
霍南厭視線落在那盒驗孕棒上。
“宋喜,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