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不舒服了?
衛生間裡,宋喜扶著牆,痛苦的捂著胸口。
很痛,胃裡像是火燒火燎一般,痛的她簡直要昏死過去。
剛剛喝下去的生冷飲料,現在成了淩遲她的刀子,割裂著她的神經。
“咚咚。”
衛生間的槅門被敲響,宋喜稍稍緩過神來,推開門出來。
當看清站在外麵的兩道身影,她的瞳孔驟然緊縮。
是霍南厭和顧晚晚。
他背對著她,顧晚晚的兩手死死地抱著他的脖子。
兩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仿佛是在接吻。
剛剛壓抑下去的惡心感,瞬間又翻湧上來。
“注意點影響。”
宋喜冷冽說完,踩著高跟鞋如風般離開。
直到走到了門口,她還在為剛才看到的一幕感到惡心,大口大口的劇烈呼吸著。
嗬。
霍南厭竟然是這種人。
當麵一套,背後一套,虧他之前信誓旦旦的說,他不要彆人用過的東西。
可惡!
“哼。”
宋喜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一邊的冬青樹上。
她力氣不小,冬青樹的葉子撲簌簌落下。
還要再打一拳的時候,她的手掌陡然被人握住。
“彆打了,不疼麼。”
熟悉的低沉具有磁性的聲音,讓她猛然轉過頭來。
“你怎麼來的這麼快。”
她將他的手推開,滿眼陌生疏離的看著他。
“彆碰我,我嫌臟。”
霍南厭眉頭一皺,冷冷的看著她。
“你說什麼?”
“臟。”
宋喜倒退兩步,和他拉開距離,眼底的厭惡深深刺痛他的心。
“我現在才知道,你是如此饑不擇食。”
在沒知道顧晚晚和彆人有私情之前,她一直以為他是婚內出軌。
她自認沒顧晚晚那般柔弱,也不想責怪他。
可在知道顧晚晚濫交後,她曾經那麼堅信,他不會碰彆人碰過的女人。
但她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來者不拒。
“小喜。”
陸北端著杯熱飲過來,宋喜接過,喝了兩口後,轉身跟著他上車離開。
霍南厭安靜站在原地。
直到沈風追出來,他才回過神,周身的氣壓低到了極點。
“霍總,我把簪子拿回來了,要給她送過去嗎?”
沈風將白玉簪遞過來。
剛才他去找顧晚晚,將白玉簪要了過來。
霍南厭可沒說過要將簪子送給顧晚晚。
“送?”
霍南厭冷冷盯著他,眸光尖銳像是冰冷的刀子。
他激靈靈打了個寒戰,疑惑的將簪子收起來,滿臉疑惑。
剛才慈善晚宴結束,霍南厭親口讓他將簪子要回來,要送給宋喜的。
怎麼短短幾分鐘的時間,轉變的這麼大?
沈風不敢多想,上前恭敬的將車門打開。
“霍總,請。”
霍南厭抬腿上車,他關上車門。
轉眼看到顧晚晚和一個男人走出會場,沈風頓時愣住。
“還等什麼。”
霍南厭低沉的聲音響起,沈風回過神,歉意一笑。
“剛才看到顧小姐身邊有個男人,和您很像,所以走了神。”
霍南厭輕嗤一聲。
“隨她去。”
沈風立刻收聲,等曉曉也上車後,這才踩下油門。
但他心底,總有點說不出的顧慮。
那個人,和霍總實在是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