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卻也是她最討厭的顏色!
“我不要。”
宋喜按住眉心,起身跌跌撞撞的往自己的臥室走。
“你的生日,我還收你給的禮物,算怎麼回事。”
她扶著樓梯把手,腳步虛浮,眼底有灼熱的液體凝固。
一顆,又一顆。
人都已經離婚了,還提結婚紀念日,又有什麼用?
她不過是他空虛時候的陪伴品而已。
霍南厭緊跟在她身後,想要伸手攙扶她。
“小心點。”
“不用你管。”
宋喜揮手要將他給推開,滿臉不耐。
不過是三杯紅酒,又不是多濃烈的度數。
她之前多次出去談合作,白酒紅酒混著喝,也沒見醉的太離譜。
但不知道怎的,或許是霍南厭的酒醉人,她稍微一動,差點摔倒。
霍南厭及時的從背後抱住了她。
他的大手帶著熟悉的溫暖,緊緊地擁著她的腰肢。
肌膚接觸之間,曖昧悄然升溫。
“彆碰我。”
宋喜試圖將他的手推開,可力氣很小,像是貓咪般輕盈。
霍南厭突然一陣口乾舌燥。
他想再次擁有她。
香豔的紅唇就在眼前,他不再忍耐,重重的吻了下去。
“唔。”
宋喜驀然睜大了眼睛,手指死死地扣著他的肩膀。
他又吻了她!
自從在會所那次後,時隔半年之多,她再次品嘗到了他的霸道。
火熱在他們兩個中間流轉,燒灼。
她的身體逐漸軟了下來,雙手不自覺的纏繞在他的脖子上。
“阿厭。”
輕聲細語中,霍南厭不滿足於現在的熱情,索性將她打橫抱起。
二樓的主臥門關上了。
一夜纏綿。
宋喜不知道這到底是真實還是夢境,她隻是下意識的死死地抱著他。
如果真的是夢,那就在夢裡抵死纏綿,在天堂和地獄之間來回穿梭。
她不想再考慮其他。
翌日。
金色的陽光灼熱的灑在床上。
宋喜翻了個身,手掌下意識的往旁邊去抱,卻抱了個空。
她身邊已經沒人了。
“阿厭?”
她低低的喊了聲,睜開眼睛,滿心的歡喜,也跟著降了溫。
身邊的被子都是冷的,上麵似乎還帶著他的氣息。
他已經走了。
宋喜坐起身來,原本光潔的肌膚上,滿是曖昧的痕跡。
臥室裡也充斥著男女歡好後獨有的味道,旖旎盤旋。
可霍南厭不在了。
她捂著頭,眼前是一幕幕昨晚抵死纏綿的場景,香豔濃鬱,像是在嘲諷著她。
“啊——”
宋喜低低的咆哮著。
如果不愛,為什麼要讓她留下,跟她共度春宵?
她忍不住又想起霍南厭第一次要她的時候,跟她說過的話。
“娶你,是母親給我的任務,要你,是你妻子的職責。”
在他心底,從她為了錢和庇護將自己賣給他開始,就是他的所有物。
他昨晚,不過是又讓她履行了一遍他心裡的義務罷了。
嗬。
好嘲諷。
宋喜抹去眼淚,自己安慰自己。
“或許他有什麼事,著急要去做,就先走了。”
她茫然的吐了口氣,視線在四周掃過,一眼就看到床頭櫃上的禮盒。
那正是昨晚霍南厭給她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