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宋喜敷衍答應著,邊往自己的車旁邊走。
最近她不怎麼和陸北聯係,他發消息打電話,她也隻敷衍了事。
他能感覺到她對他的疏遠冷漠。
但當時他骨折沒好,隻能守著病房,等到石膏拆除後,立刻就來到她身邊。
“小喜,你是不是對我有誤會?”
見她要上車,陸北忍不住了,捏住她的手腕。
宋喜眸光一冷,狠狠的甩開。
“彆碰我。”
簡單的三個字,卻將她和陸北的距離陡然拉遠。
陸北站著不動,眸光已經一點點的頹敗下去。
“你在怪我。”
他說的篤定,宋喜垂下眼眸,手指上的指甲跟著刺入掌心。
輕微的痛,讓她的麵容更加冷冽無波。
“學長,我們終止合作吧。”
她這兩天仔細想過,以陸北的能力,研究成藥輕而易舉。
陸家要轉型,也不一定非要牽扯著她。
至少霍南厭不會故意對付醫藥這一行的。
“小喜,你喊我什麼?”
相比於不能合作,陸北死死地扣著她的肩膀,更在意稱呼。
宋喜抬起眼睛。
“我說,學長。”
她再次篤定的喊了一次,眼神冷冽刺骨。
“一恩一仇,我們兩個兩不相欠。”
陸北鬆開了手。
他踉踉蹌蹌的後退兩步,看著宋喜坐在了車上,關上車門。
恩,是他救了她,在車前將她給推開。
仇,是他到底給她做了手術,讓她失去了孩子。
有些事,她不說,不代表她心裡不清楚。
“好,兩不相欠。”
陸北死死地扣著車門,眼底有瘋狂的情緒湧動。
“之前你是霍南厭的妻子,我忍著,等著,將情感壓在心底。”
“現在你們都離婚了,你和霍南厭糾纏不清也就罷了,為什麼還不接受我?”
他瘋狂的咆哮著,死死地凝視著宋喜的臉。
宋喜麵容古井無波,隻掰開了他的手指。
“我不會接受你。”
“是因為洛書白嗎?”
陸北死心了,低聲嘶吼道“他們都是總裁,你就愛有錢人?”
“啪!”
宋喜收回了手。
陸北愕然的捂著自己的臉龐,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這就是你的喜歡。”
她一字字說完,失望的升上了車窗,關閉車門。
“不要再找我了,我們兩不相乾。”
油門踩下後,車子轟鳴聲響起。
陸北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看著宋喜的車子消失。
他被拋下了。
這次他有預感,他和宋喜,連普通的朋友都做不成。
可為什麼?
“啪啪,啪。”
旁邊有鼓掌聲響起,陸北轉過頭,瞳孔驟然緊縮。
“霍南厭。”
霍南厭帶著沈風走出來,冷漠的看著他,像是在看著一隻螻蟻。
“罪有應得。”
聽到這四個字,陸北的牙齒死死地咬住,憤恨的吼出聲。
“我罪有應得?明明是你挑撥,小喜才……”
“彆忘了,誰才是真正的第三者。”
霍南厭冷冷的說著,最後看了眼他。
“至少我在宋喜麵前坦蕩,沒有遮掩。”
這句話,像是鋒利的刀子般,刺入了陸北的心底。
他的臉色陡然頹敗下來,默不作聲的低著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