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豪門太太我不當了宋喜霍南厭!
宋喜帶著兩小隻回到了洛水閣。
剛進門,她就敏銳的察覺到氣氛不對,格外的沉重。
再看看沙發上,張老教授和霍母相對而坐,兩位老人的眉頭都死死地皺著。
在他們中間的桌子上,正擺放著張老教授的手機,循環播放著錄音。
錄音結束後,霍母長長的吸了口氣。
“看來這就是當年我昏迷失憶的理由。”
“對。”
張老教授摸了摸胡子,眼底閃過冷光。
“她的雇主拿走的是西墨,實驗室的西墨用量都有報備,你當年中了西墨的毒,源頭原來在這裡。”
“我想見見她,讓她說出雇主是誰。”
霍母的聲音透著刺骨的冰寒。
當年她中毒後躺在床上足足當了將近一年的植物人,後來宋喜研究藥物給她治好,她的記憶也都跟著錯亂丟失。
那段時光,她過的渾渾噩噩的,就像是個提線木偶般。
這些難過,都記在那個雇主身上。
“還有許橙,也不是什麼好的,就算為了錢,也不該對我下手。”
霍母鼻子裡冷哼一聲,宋喜連忙坐在她身邊。
“她也是迫不得已。”
沒有女人能抵擋的了最愛男人的誘惑,許橙也是如此。
能有機會和陸北共度春宵,彆說隻是讓她去拿藥害霍母。
就算是讓她付出更大的代價,她怕也是願意的。
張老教授突然開了口。
“讓丫頭安排吧,她得讓許橙和陸北見麵,有她在,那孩子不會撒謊。”
“也好。”
霍母看了眼宋喜,給霍南厭去了電話。
等霍南厭來到洛水閣,聽到抓住了元凶,他的眉眼也冷凝下來。
“我去。”
霍母滿意的點頭。
“那就交給你們倆,我得去歇著了,人上了年紀,就沒用了。”
“就是啊,你得多注意保養。”
張老教授在旁邊接話,“都是年輕人的事兒,我們跟著摻和什麼。”
兩位老人大咧咧的離開,徒留下宋喜和霍南厭麵麵相覷。
總有種錯覺,他們剛才的嚴肅,是故意做給他們倆看的。
唔,似乎真相了。
宋喜噗嗤一笑,重重的拍拍霍南厭的肩膀。
“霍先生,交給你了。”
苦力嘛,總得有人來做。
凝視著宋喜上樓的背影,霍南厭自嘲搖頭。
鬨到最後,苦力原來是他自己。
但為她做事,他心甘情願。
宋喜到了二樓臥室,給許橙去了個消息後,就將戰戰喊了過來。
“戰戰,媽咪想拜托你件事。”
“什麼?”
“把媽咪之前發生過的事情,全部發過來。”
戰戰……
他狐疑看了眼宋喜,又轉頭看看外麵,將房門小心的關好。
“媽咪,為什麼突然想知道?”
“人總不能在同一個地方摔跤兩次。”
宋喜說完,就不做聲了。
其實是她好奇。
越是和霍南厭接觸,心底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越重。
她會控製不住的流淚,控製不住的開心,都隻是為了他。
再加上陸北和霍南厭接觸後,說的奇怪的話。
她不笨,如果再聽不出來當初她和兩人的恩怨糾纏,那她可以直接撞死得了。
“可媽咪,如果你知道了,會傷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