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
聽到明天不用上課，諾爾很開心，蹦蹦跳跳回房間睡覺去了。
……………………
‘咚咚咚~’
“進來……”
早上，坐在書桌前的尼克勒斯看著走進門的諾爾，一臉凝重。
“你來了。”
“我來了。”
“你不該來的。”
“但我還是來了……”
“……”
“……”
一小一大，一黑一白兩個人影就在書房裡對視，說是書房，也不過是一個個架子上擺了一堆獸皮製成的卷軸的房間罷了，這個世界還沒有紙張這種東西。
良久的沉默後……
“諾爾……好玩兒麼？”
“老頭兒，不好玩兒麼？”
“……好玩，真不知道你腦子裡哪裡來的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之前的這段對話類似的在這爺倆之間發生過許多次，雖然尼克勒斯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說起來卻覺得莫名的帶感。
“行了，今天叫你來是有正事兒，過來，坐。”
尼克勒斯說著把諾爾拉到書房裡的一長凳上，讓他坐下，然後從一個小箱子裡取出一個不規則的彩色石頭，約莫有成人一拳大小。
“諾爾，拿著，頂在額頭上。”
諾爾結果這塊石頭，左右觀察了一下，從來沒見過，看起來有點像玻璃，但摸著有沒有那麼冰涼堅硬的觸感。
“這是什麼東西？”
“用來檢測你的靈魂屬性的東西，這關係到你未來會成為什麼樣的術士。”
“檢測靈魂？成為術士？”
從尼克勒斯嘴裡蹦出來的詞，對於一個接受了二十一世紀唯物主義世界觀洗禮的五歲……不，今天已經六歲了，對於一個六歲的兒童來說還是有點難以理解。
雖說帶上上輩子已經有三十多了……
“諾爾……”
尼克勒斯的聲音有點沉了下來，雙手捏住諾爾的耳朵，將他拽過來，眼睛正對自己，說道
“你這段時間學的，都學到哪兒去了？”
看著一臉陰沉的父親，諾爾還是有點小怕怕的，雖說平時沒大沒小的鬨，但真的到了正事兒上，自己的父親可是比母親都要可怕的……
“嘶~疼疼疼……那個……這個……本來嘛，我以為這就是那個聖伊克教用來愚民的手段，誰知道真會有這麼個玩應，所以學完當天我就給還回去了……”
聽著諾爾的回答，尼克勒斯鬆開雙手，也有點無奈，但是都這樣了，也隻能先給他再說一遍。
“那我就再給你說一遍，你聽仔細點！”
“沒問題，老頭兒！”
諾爾看著自己父親已經不生氣了，立馬又不正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