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那時候自己還是有一腦袋的知識可以依靠的。
茜低垂著眼瞼,沒有在意滑落在地的被褥,眼角微潤的在書桌櫥櫃裡拿出幾張信紙。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諾爾明顯不開心,且有拒絕傾向的態度,還是讓茜覺得難過。
諾爾接過信紙,大體看了看,去除有的沒的一些說辭,大體上就是對茜改姓奧斯汀的態度上有看法。
雖沒有明說,但話裡話外的意思是,如果隨意接納了茜,他尼克勒斯會名聲掃地。
因此接納可以,但要以的名義收養……(就是小時收養,等養大了收獲的名義。)
讓茜找機會把事兒辦了,否則他尼克勒斯就不承認。
順便的還問了諾爾和塞麗娜的關係,要不是信中提了一筆,諾爾還把尼克勒斯整的這個活給忘了。
雖說尼克勒斯相比上輩子隻知道催婚,不知道幫忙的老爸強出不少,給的說法諾爾也能接受……
但這個理由諾爾沒法共情……狗屁的名聲掃地,萬惡的封建主義包辦婚姻,呸!惡心!
將手中的信紙撂在一旁,長長的歎了一口濁氣,卻吹不走一絲心中滿溢的悵然與迷茫。
他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和茜相處下去了。
“茜……”
“是。”
“不,沒什麼……”
淡然清脆的回應讓諾爾又不知道該怎麼接,隻能沉默。
責怪……肯定是有的,但注意到茜朦朧的雙眼,滿腹責怪的話也給堵了回去。
費力的將眼睛從茜身上拔走,儘可能的將注意力集中在尋找自己睡衣上。
雖說茜的身體自己不是沒有見過,但以前都是儘量避諱的,即使需要看,那也是有原因……
雖然這次也是有原因,但今時不同往日,感覺有點……
糾結的諾爾注意到了掛在床頭的衣物。
連忙起身,想將自己逐漸熱血上頭的那個什麼,給關起來,彆在外晾著。
隻是可憐自己了,昨夜受儘磨難,自己竟然沒有絲毫感覺……
冷靜下來一些後,後知後覺的,腦袋裡有根弦兒被續上了,感覺確實不對勁。
……自己就算睡得再怎麼死,這麼大的動靜,自己能沒一點反應?
係好上衣扣,伸出手,感受了一下,十分的乾燥。
麻蛋,真不該摸這一下的,一打擾,這有點更歡騰了……
隻能微微塌一下腰,而且好在是睡衣,十分寬鬆。
回過身仔細觀察了下床鋪,白白淨淨的,沒有一點汙漬跟痕跡什麼的。
上手到處摸了摸,也沒有一絲異樣的觸感。
前世不說閱片無數吧,怎麼著那也是曆儘滄桑的,什麼小dian……da~場麵沒見過?!
雖說沒啥實戰經驗,但該有的理論知識絕對能考到專業九級的,如果有機會,甚至去應聘個磚家叫授什麼的,都不在話下。
扯過一旁掛著的,茜的睡衣,遞過去。
“快穿……穿上……”
說完回過身,開始聽到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回想起自己與茜在一起時,教授的一切知識。
理學數算……有。
文學理解……有。
生物衛生……好像提過兩句生理期的事,就簡單帶過了……
再加上茜幾年來幾乎一直都貼在諾爾跟前,口中的話也隻是睡來睡去的……
諾爾突然發現,身後這個‘大可愛’對‘性’的認識,似乎有些不得了……
壓下內心的緊張,直到身後沒了動靜。
“茜,昨晚你其實……什麼都沒乾……對吧……”
諾爾問的十分心虛,畢竟以貧民窟的環境,能帶出這麼一朵白蓮發(褒義)來,這著實有些奇跡……
即使當時的茜,隻有不過二六之年。
這種時代的平民家兒……兒!女!男女不論!
十二三,甚至十都不到,就早早因家庭,或是生存的原因,早早的被……過門?的也不在少數。
貴族子女雖會因學院問題晚些,但也有早早訂婚,有父母教授……
茜是流浪孤兒啊,無父無母討食百家飯的……怎麼就把這個給忘了……
“咳!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