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晚風撩人!
謝濯食指勾起那條睡裙,真絲材質,薄如蟬翼,垂感很好,裙子的樣式立馬出現在眼前。
很節省布料的款式,整條裙子長度剛剛蓋過大腿,後背全部鏤空隻剩一根帶子銜接兩端。
謝老太的用意不言而喻。
謝濯挑眉,丟掉睡裙,看著蘇曼,修長的手指解開襯衣扣,一顆,兩顆,白色襯衣敞開,露出精乾結實的上半身。
他的皮膚有些白,帶著些許病態。
骨節分明的手指還在繼續往下,分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眼看著露出人魚線,蘇曼又羞又急,匆匆上前死死按住最後一顆紐扣,咬牙道“彆脫了!”
謝濯撩起眼皮,帶著些許玩味道,“手感可還好?”
蘇曼這才驚覺自己的手就貼在他腰上,掌心傳來他溫熱的體溫,蘇曼一下子漲紅了臉,連忙收回手。
然而手卻像被灼傷了一樣,持續發燙,握著也不對,垂著也不對勁,蘇曼連忙走進衛生間放了一盆冷水,淹沒手臂。
涼水冷敷後,蘇曼臉上紅暈才跟著消退了些。
她瞧著鏡中略顯滑稽的自己,想起那溫柔結實的觸感,心中嘀咕手感確實還不錯。
她被自己的想法又羞紅了臉,連忙重新洗了一把臉。
“洗完了?”
門沒關,謝濯依舊禮貌地敲了敲門,蘇曼的反應出乎他意料,她害臊的樣子一點也不像結過婚的。
蘇曼正在擦臉,聽見聲音,隻露出兩隻眼睛問,“你怎麼過來了?”
“洗澡。”謝濯平靜的道出兩個字,蘇曼卻彆扭地想跳窗了!
洗澡?!
她怎麼忘了謝濯也是要洗漱的!
她不動聲色地瞥了眼輪椅,腦子一陣懵,不會讓她伺候他洗澡吧!
謝濯看著蘇曼內心戲十足的樣子,微微偏過頭,嘴角弧度漸漸擴大。
“那個我幫你聯係莫叔?”
莫叔一直照顧他生活起居,聯係他應該沒錯吧。
“莫叔不在。”
謝濯揉了揉額角,像是很累的樣子。
蘇曼頓時不知道怎麼辦了,使勁揉著毛巾。
莫叔不在,她又不能去找管家或者李嬸,找了不就穿幫了!
在外人看來她和謝濯都是成年人了,也訂婚了,不可能還會純潔得連幫忙擦個澡都做不到,若真是如此,也隻會被人覺得做作!
不過,也真有異類,比如她和林白遠。
林白遠母親未婚生育,在那個年代受儘男女雙方家長嫌棄,吃了很多苦,林白遠從小和母親二人相依為命,聽過不少人拿這件事羞辱他母親。
是已,在領證前,即便她願意林白遠也沒有碰過她,他說不想讓她遭受這種冷眼和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