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承祥這一句話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陸依檸也知道裡麵的意思,但不由得生出一絲厭惡。
就傅郴?
他現在也配?
更何況,他不是陸依檸孩子的父親,是安森森孩子父親。
陸依檸緩緩的開口道“多謝傅先生的勸導,我現在已經平靜很多了,說來也好笑,不知道為什麼碰上他,情緒總是有些難堪。”
陸依檸對傅郴簡直失望至極,心情已經跌落低穀,脈脈看見陸依檸剛才的樣子,軟乎乎的小手抓住了陸依檸,陸依檸低下頭就可以看到脈脈那張肉嘟嘟的臉蛋。
一張可愛的臉蛋上全是擔憂,小手扒拉著陸依檸的衣服,陸依檸也知道了脈脈的意思。
她蹲了下來,摸了摸脈脈的頭,聲音異常柔和“沒事,脈脈彆擔心我。”
脈脈天生比較聰慧,自然知道這是為什麼,用奶裡奶氣的聲音說道“脈脈回去以後就打傅叔叔,傅叔叔現在是大壞蛋!”
脈脈張開手抱住了陸依檸,陸依檸心頭一暖。
博承祥拍了拍陸依檸的後背,慈祥的像個老父親的說道“其實啊,人啊,不一定就是你看到的,表麵的,就好比她,脈脈。”
脈脈躺屍,脈脈背鍋,脈脈無語。
傅郴坐在一個病床旁邊,病床上麵躺著一個麵色蒼白的少年,戴著呼吸器,傅郴低著頭沒有說話。
傅念的病情反複病發,這讓傅郴心中無比忐忑。
他不想去找陸依檸,響起那次陸依檸說的話,傅郴的心就像是被揪起來了一樣。
但是現在傅念的病令他不得不去找陸依檸。
找了數次,都未能見上陸依檸一麵。
傅郴一拳打在了牆上,他決定讓世界各地的所有名醫來為傅念治病,他不信,這病隻能陸依檸能治。
陸依檸在s城待了幾天,每天都在這裡吃喝玩樂,帶著脈脈去遊樂場。
去鬼屋的時候,陸依檸信誓旦旦的說要保護脈脈。
脈脈看了陸依檸一眼,嗯了一聲,結果裡麵傳出陸依檸殺豬般的尖叫。
陸依檸抓著脈脈的腿,脈脈一臉艱難的拖著陸依檸從鬼屋走了出來,確實,脈脈不信。
就算媽咪再強大,怕鬼還是天性。
不可避免。
陸依檸回到酒店後,發現了一個傳單,上麵寫著一排大字“醫療研討會”。
是在本地舉行,而且離陸依檸不遠,陸依檸立刻就起了興趣,戴上口罩,偷偷摸摸的潛入了進去。
她沒有帶任何身份進去,隨便找一個位置坐下來,順便拿了一包薯片,這次她是以一個旁觀者,即普通人。
前麵的幾個節目都是一些比較簡單的概念,陸依檸早就把這些倒背如流了。
陸依檸聽著聽著便有點犯困,突然一句話把她從睡夢中拉出來。
是一句顛倒錯亂的話,陸依檸聽的時候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說的是某種治療藥性不怎麼強的東西可以治療病毒。
陸依檸沒有立刻動,她繼續聽下去,越聽越荒唐,這個人口中說的話都是顛倒黑白的。
而那個人還是一臉不屑與高傲,感覺他說的是正確的,跟他發現了世界瑰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