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春香沒有說話,低著頭走了出去。
太子也走了出去,不過其餘人並沒有撤離,仍是在監視著葉軍浪。
望月春香跟著太子走進了對麵1667號房間中,這個房間正是那名特務內野所在的房間,待到門口關上後,太子麵色一沉,聲音森寒的問道:“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昨晚我來到此人房間,以幻術將他迷惑,並沒有問出有價值的線索。”望月春香開口,接著說道,“我擔心他醒來之後會心生懷疑,就留了下來。屬下看出來他對屬下有所意圖,屬下就將計就計,將其引誘。屬下是想著在這個過程中對他繼續刺探,不過卻也沒有刺探出什麼有價值的情報。種種跡象表明,他隻是方部長手底下的一個助手,是個普通的公司職員。”
“這麼說,你昨晚確定他就一直在房間內,沒有離開過半步?”太子一字一頓的問道。
望月春香愣了一下,旋即說道:“他、他當然一直在房間內,屬下一直都在監視著他,觀察他的言行舉止,看看是不是在偽裝。不過卻也沒有看出什麼來。”
說著,望月春香忽而“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她不敢抬起頭看向太子,她語氣惶恐不安的說道:“太子,是我擅自行動,還請太子恕罪。”
太子的臉色陰晴不定,按照望月春香所言,葉軍浪昨晚一直在她的監視下沒有離開房間半步,那說明葉軍浪並非就是華國龍首了。
內野這名特務也證實了,從昨晚至今,葉軍浪的確是沒有出門過。
對於望月春香的這個舉動,太子並未覺得有什麼,有些時候為了刺探情報,一些女特務往往都會犧牲自身的美色跟肉體,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既然這個葉軍浪並非是華國龍首,那真正的華國龍首是誰?又藏身在哪裡?
太子皺了皺眉,他一時間也沒有頭緒,回過神來後看到望月春香在地上跪著,他冷冷說道:“好了,起來吧。你如此舉動,本意上也是想要為我獲取更多的情報,從這點上來說,你是忠心的。”
“謝謝太子。”望月春香開口,她仍舊是低著頭,低垂的眼中卻已經閃過了一絲欣喜之意。
太子這句話,等於是相信了她的話,也沒有追究她的擅自行動,她自然是暗自欣喜。
太子喊來身邊一名人手,低聲吩咐了幾聲,那名人手便是走了出去。
接著,東京這邊的警方出麵,走進了葉軍浪的房間,對著已經下床穿上衣服的葉軍浪說道:“這位先生,剛才是冒昧打擾了。由於昨晚發生了一起性質惡劣的案件,犯罪嫌疑人極有可能就在這家酒店,所以我們才直接破門而入,還請見諒。”
夜刹的房門打開了,夜刹也走了出來,看到這麼多人圍在葉軍浪的房間內,她提出了抗議跟質問。
太子從1667號房間走了出來,看了眼葉軍浪,又看向夜刹,並未說話。
場中的警方則是向夜刹與葉軍浪做出解釋。
在這個過程中,有四名男子走了過來,其中一人麵目威嚴,出示證件後沉聲說道:“我是華國駐東京大使館的公使林耀。大使館接到華國企業代表的緊急求助,說是在皇宮大酒店中遭遇人身威脅。不管你們出於什麼目的,我都有權將這兩位華國公民帶回大使館中。”
“林公使,我就是方夜雪。”夜刹看向華國駐日大使館的負責人林耀,接著把葉軍浪拉過來,說道,“這位就是葉軍浪,我的助手。一大早,葉軍浪的房門被這些人破門而入,目的不得而知。我擔心會受到什麼威脅,這才向大使館求助。”
場中的警方人員看到華國大使館的人都來了,更是不敢怠慢,畢竟處理不好會影響到兩國關係。
當即,這些警方人員耐心的向大使館的林耀做出解釋,並且再三保證,他們並沒有傷害葉軍浪的意圖,隻是針對這間酒店的客房進行檢查,並且還向葉軍浪表達了他們冒犯的歉意。
太子一言不發,任由這些警方跟大使館的人打交道,他則是率人直接離開。
葉軍浪看著太子的背影,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了一抹冷笑。
他算是正麵看到了太子此人,也將太子的麵貌特征給記住,他可不會忘記劉山嶽他們四名龍影戰士所受到的殘忍虐待,總有一天他要讓太子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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