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彪一下子就怒了,他在蘇氏集團多年來一直都是保安隊大隊長,整個保安隊他說一是一,唯他馬首是瞻。
可現在,突然間卻是多出來一個保衛部不說,還空降下來一名保衛部部長。
這等同於他在保安隊的地位從第一降到了第二——甚至,搞不好這個第二的位置都要沒有。
這讓鄭彪如何甘心?
在他看來,就算是公司成立保衛部,這個部長一職也應該由自己來擔任才對,自己在蘇氏集團辛辛苦苦多年,還有誰比自己更有資格勝任這個部長之位?
偏偏,空降來到這個部長之位的卻是一個聽都沒聽說過的年輕人,以往更是沒有在蘇氏集團工作過的經曆。
因此在那種不爽的情緒之下,鄭彪對於葉軍浪這個走馬上任的部長自然是不待見。
鄭彪膽敢如此也是有恃無恐,他的表哥王賀是人力資源部部長,而王賀在蘇氏集團的背後則是有著一個實權副總在撐腰,是這個副總這一派係的人。
再加上鄭彪覺得這些保安全都是他手底下的人,一個個對他都是心服口服,他才不將葉軍浪放在眼裡。
一聽到葉軍浪那命令的話語,鄭彪更是感到一種惱羞成怒之感,真要服從了以後隻怕是抬不起頭來了,當即他冷笑著,說道:“你這是在命令我?那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想讓老子列隊站齊也可以,先等老子抽完這根煙了再說。”
這話可就顯得極為的驕橫了。
不管怎麼說,葉軍浪都是新任的保衛部的部長,算是他的頂頭上司,他此番話還真的是狂傲自大,一點臉麵也不給葉軍浪。
唰唰唰!
一雙雙目光立即看向了葉軍浪,場中其餘的十幾名左右的保安全都在盯著葉軍浪看著,明顯是在看看葉軍浪到底會有怎樣的反應。
葉軍浪卻是人畜無害的笑了笑,他說道:“你說的也對。行吧,那我就等你先抽完這根煙。反正時間也多,不急於這一時。”
說著,葉軍浪走過去將辦公室的門口關上,反鎖。
接著又走到了左側,將辦公室的窗口也關緊。
其餘的保安一聽到葉軍浪這樣的話,一個個的目光中立即流露出了一絲促狹玩味之意,在他們看來,葉軍浪這樣的反應無疑是在認慫。
這些保安基本上都是心向於鄭彪,鄭彪牛高馬大,力大無窮,還練過一些散打。加上鄭彪在公司中可是有強大靠山的,因此這些保安哪敢得罪?
以前有些保安對鄭彪的有些做法不認同不服氣,那些保安基本上都被他暗中用各種辦法給開除掉了。
現在留下來的保安,基本上都算是他的心腹。
鄭彪嘴角咧著,暗自發出了嘿嘿的冷笑聲,他本以為葉軍浪會以著自己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脾氣發作一番呢,誰曾想到頭來卻是連個屁都不敢放。
在他看來,葉軍浪這樣的退讓就是怯弱害怕的表現,這就讓他放心下來了,就算是葉軍浪來擔任這個部長,可實權卻是握在他手上,一個即將被他架空起來的部長又有什麼意義?
最終,鄭彪抽完了手中的煙,煙屁股仍在了地上,伸腳狠狠地踩了踩。
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他的目光語氣盯著葉軍浪的。
仿佛是一種隱喻,將葉軍浪視為他腳底下的煙頭一樣,任由他踩踏。
葉軍浪臉色不為所動,他反而是笑眯眯的問道:“抽完了?”
“對,老子抽完了!你叫什麼?葉軍浪是吧?以後這個部長你好好乾,我會帶著兄弟們配合你的工作。當然,你初來乍到什麼也不懂,老子要做什麼,你不要橫加乾涉就行。”鄭彪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