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12288;≈12288;葉軍浪看了這名男子一眼,淡然一笑,以著一副很欣賞的口吻說道:“看不出來還是一個硬骨頭啊,你這是在向你們的老大表忠心?但我說你是不是傻透了啊?你老大又不在這裡,你這樣表忠心給誰看?給我看啊?要真這樣,我可就不客氣了!”
&np;12288;≈12288;說到最後,葉軍浪輕歎了聲,一副顯得很難為情的樣子。
&np;12288;≈12288;這名男子心中一緊,忍不住說道:“你、你想乾什麼?”
&np;12288;≈12288;“既然你不肯說,對我而言你就是一個啞巴,對吧?既然是啞巴,那就要徹底,你這咽喉也沒必要要了。”
&np;12288;≈12288;葉軍浪正兒八經的開口,他左手一伸,鉗住了這名男子臉麵的上下顎骨,使得其嘴巴張著。
&np;12288;≈12288;“呼,呼!”
&np;12288;≈12288;葉軍浪朝著右手夾著的煙頭吹了吹,使得那煙頭的煙火熾盛而起,他說道:“你說得要多少根煙的煙頭塞入你的咽喉中,才能徹底的把你的喉嚨給燙壞了呢?嗯,這個我都還沒試驗過,值得一試。”
&np;12288;≈12288;那名男子渾身戰栗而起,臉色更是惶恐煞白,他這才意識到,葉軍浪是準備將這炙熱的煙頭直接塞入他的口中?還要一根根香煙的塞入,直至把咽喉給燙壞為止?
&np;12288;≈12288;那將會是何等的痛苦?何等的煎熬?
&np;12288;≈12288;想一想都會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np;12288;≈12288;這時,葉軍浪已經是如同一個微笑的惡魔般,他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右手那炙熱的煙頭已經是朝著這名男子的嘴巴裡麵伸過去。
&np;12288;≈12288;隨著煙頭逼近過來,那名男子的唇角已經是感應到了那種灼燒滾燙的感覺,他猛地回過神來,想要掙紮,可在葉軍浪的控製下,他全身根本無法動彈半分。
&np;12288;≈12288;眼看著那炙熱滾燙的煙頭就要直接塞入他口中,他的心理防線在這一刻終於是全線崩潰,他急忙大聲的說道:“不、不要,我說,我什麼都說——”
&np;12288;≈12288;這時候,葉軍浪手中的煙頭都把這名男子的上嘴唇給燙了一下,聞言後葉軍浪也就把煙頭收回,說道:“說吧,我正聽著。”
&np;12288;≈12288;“這、這一切都是彪爺在主導的!”
&np;12288;≈12288;“彪爺?”
&np;12288;≈12288;“對,就是彪爺!彪爺說你在校門口把他手底下的人,也就是霸哥給打傷了,他得要找回場子。讓你知道這一帶的地盤到底是誰說了算。還、還說如果找不到你,那就劫持其他保安來進行逼問你的信息,殺雞儆猴給你看!”
&np;12288;≈12288;“這個彪爺在什麼地方?”
&np;12288;≈12288;“彪爺應該就在中。”
&np;12288;≈12288;“?”
&np;12288;≈12288;“對,那是彪爺直接管轄的一個娛樂場所,有夜店酒吧、夜總會什麼的。平時彪爺都會在娛樂城中坐鎮。”
&np;12288;≈12288;“好,我明白了。我再逼問你的另外一個同夥。如果你們的供詞有出入,那很抱歉,我會殺了你們!”
&np;12288;≈12288;葉軍浪笑著,笑得人畜無害,仿佛最後一句話所提到的殺人,不過是跟砍瓜切菜一般的簡單。
&np;12288;≈12288;接著,葉軍浪把另一名黑衣男子弄醒過來,起初對方也是嘴硬,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無論問什麼都不屑回答。
&np;12288;≈12288;不過,當葉軍浪將他的第四根手指頭敲斷的時候,這個男子再也硬氣不起來,老老實實的將他所知道的一切跟葉軍浪和盤托出。
&np;12288;≈12288;葉軍浪對比了一下這兩人的供詞,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差錯,他們都是彪爺手底下的人,李飛與張勇並非是他們出手打傷,而是另有其人,他們隻是負責事後過來盯梢,查探事態發展的情況。
&np;12288;≈12288;兩人的供詞也一致肯定,彪爺就在中。
&np;12288;≈12288;“?我倒是要看看,這是個龍潭還是個虎穴!”